“救我,救我!有鬼要害我。”小姑娘氣息有些衰弱,說完就撲倒在了我的身上,我連忙攙住她。
“高榮鵬,快去叫韓樹立…大師。”韓樹立年紀輕輕,喊他大師我是真的而有些不習慣。
幸虧我們離開古董鋪子並不遠。
高榮鵬去叫韓樹立的時候,小姑娘抱著膝蓋蹲在了路邊。
“你先跟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看著她說的道。
小姑娘抬起頭來,“我懷疑,我被鬼給強j了。”小姑娘捂著嘴巴說道,“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別傻,人和鬼是沒有辦法交合的,就算鬼想欺負你也做不到。”韓樹立這個時候已經趕了過來,伸出手一把抓過小姑娘的胳膊,嘆了口氣看了我一眼,“給他弄點水喝麵包就好了,她昨天被嚇掉了魂,又一晚上沒吃東西,一時體虛而已。”
韓樹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你想逃,但你能逃得了一時,可能逃得了一世?你從臺城逃到了沂城,最終能逃掉了嗎?”
聽了韓樹立的話,我這才終於趕到心虛了。
“你說,怎麼能幫蔡冰解脫,她肚子裡的鬼胎沒那麼簡單吧。”我看著韓樹立問道。
韓樹立搖了搖頭,“沒有辦法,只能把鬼胎生下來,要麼就是趁著鬼胎沒出生,連母親帶胎兒一起殺死,那樣的話,一切一了百了,只要再殺掉那隻女鬼就沒事了。”
“拋開法律不講,如果你真要殺死蔡冰,不怕作孽,我也不攔你。”韓樹立說著將一把鐵劍丟到了我的手裡。
多少年過去,我再也沒有拿過那麼重的鐵劍。哪怕是無數年以後,我在萬眾矚目之下劈開的那驚世駭俗的一劍,也沒有今天這把劍要重。
重劍一隻手根本拿不住,兩隻手也拿不穩,雙手不斷地顫抖。
那天我終究是沒有回學校,我答應那位女同學,等我做完了手上的事情,一定會去幫她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抱著懷裡的劍,跟著韓樹立他們在車上繞來繞去,到了一個外地的村落裡。
整個村子顯得十分的貧窮,但偏偏有幾個建築基金奢華。
“作孽啊。”一進村,韓樹立就唸叨一句。
“大師為何這麼說?”陸千忍不住問道。
“你看這片山村,都不是很富裕,但偏偏有那幾家這麼富有,只有一個解釋,不義之財,發的是橫財,從風水上看,表面上是鶴立雞群的大吉之象,實則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此乃眾矢之的。”
“不說他發財的時候有沒有惹下什麼禍事,就算什麼事都沒有,長時間住在這裡,貧富差距,必然會讓村民們心裡心聲嫌隙,早晚要釀出禍事。”
韓樹立說著,長長嘆了口氣。
“這就是人性。”陸千感嘆了一句默然。
當天晚上我們直接去了周大川家,很顯然,那幾棟豪宅就是周大川,倒賣古董,整個村子也就他能買的起這種豪宅了。
一進門,周大川就黑著臉衝了上來,“小哥,你這回可是把哥哥給害死了,你怎麼能給我一對邪物呢?”
我白了他一眼,“鞋子是你自己收的,而且這東西是你自己從他手裡拿去的,你現在說這句話,這是要賴我我的意思啊。”
周大川一聽,歪頭看了陸千一眼卻沒開口,陸千是警察,幹他這行的,再借他兩個膽他也不敢找陸千麻煩。
“小哥,你這麼說話可是不負責任啊,不管怎麼說,這鞋子以前是你的沒假吧,現在出了事,你總不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啊。”周大川瞪著一雙驢眼看著我。
我心裡清楚,這周大川這是捏柿子挑軟的,鐵了心要拉我下水。
“少廢話,鞋子呢。”韓樹立冷哼一聲。
“鞋子?鞋子被我賣了,你們還沒搞明白問題啊,鞋子被我賣了,但因為那雙鞋子,我現在被鬼纏上了,你知道嗎?”
周大川瞪著眼睛看著韓樹立,“還有,你是個什麼東西啊,這事跟你沒關,跟你說了也不懂,一邊去,別來湊熱鬧。”
“我們走。”韓樹立的臉冷了下來。
我心裡忍不住暗暗搖了搖頭,這傢伙人品是真的不行,欺軟怕硬,不講信義,而且仗著自己有點錢就狗眼看人低,這種人吃點苦頭完全是活該。
既然韓樹立都準備走了,我跟陸千留著也沒用,跟在韓樹立後頭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不給我個說法就想走?”一看到我要走,周大川就急了。
喊來了兩個穿著白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