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就像一塊石頭重重壓在我的心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就是一個長相怪異的大頭嬰兒衝著我嘿嘿直笑。
“媽的。”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趿拉上拖鞋,從枕頭底下拿出函式里給我的那把寶劍流進了函式里的房間。
“這麼晚來找我,是想好了?”韓樹立回過頭來。
“媽的,老子受不了了,你有沒有辦法,立馬幫我殺掉那個鬼胎?”我看著韓樹立說道。
韓樹立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丟給我,“之前跟你說過,想要解決,那件殺了蔡冰,母子雙亡,一了百了,在家裡不動手,出來了咋又受不了了。”
“這香囊是什麼,你既然給我這個,莫不是它能幫我?”我看著韓樹立問道。
“這個平安符,這個鬼胎很不一般,陰陽顛覆,鬼魂成胎,蔡冰自然就成了鬼母,但同樣的,你也成了冥父,人間有人心險惡爾虞我詐,陰間一樣。處於很多原因,你和蔡冰以後必然會麻煩不斷。”
韓樹立笑了笑,“當然,最簡單的解決辦法當然就是現在立馬殺了鬼胎,一了百了。”
“這護身符裡有蔡冰的頭髮,是我騙來的,才並不想讓孩子沒有父親,想讓我給你做個護身符,呵,我哪裡會做什麼護身符,就騙了她一縷頭髮,不過有了她的頭髮,你就能實戰邪術,殺死她。”
韓樹立說著,拍拍我的肩膀,“你先坐著。”
說完,韓樹立出去拿了一盆水,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稻草人,將香囊綁在稻草人身上。
韓樹立用指尖蘸了硃砂抹在草人身上,最後將草人慢慢放在水裡,草人竟然慢慢沉了下去。
草人才剛沉下去,水面立馬想沸騰了一樣,開始不斷冒泡,很快,水面上竟然發生了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