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要小許多,看上去更像是小孩的鞋子。
“喲,這位警官,這個鞋子這是您的還是?”那司機看著盒子裡的東西問道。
陸千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應該是這個傢伙的。”
司機歪頭看向我,我點了點頭。
司機笑了笑,“這鞋子做工細緻,不簡單,看上去像是有點年份的貨,我這裡倒是有門路,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出手倒是可以找我。”
“要我說啊,這種東西還是讓那些人受了比較好,咱自己留著也沒啥用,說不定還會招一些禍事。”
“禍事?”我歪頭問道。
“沒錯,禍事。額,我這個人有些迷信,說些話你們也別見怪,航裡面都知道,自凡是有年份的東西,價格高不假,但一般都帶著陰氣,很容易招惹髒東西,尤其是女人身上的東西,陰氣更重。在女人的東西當中,又數褻衣和繡花鞋已經梳子鏡子陰氣最重,這也幸虧是雙繡花鞋,要是說是一個褻衣放在這,我都不敢收。”
司機一番長篇大論,最後的意思很簡單,無非就是想讓我們把繡花鞋賣給他。
聽著司機的話,陸千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我。
“不能賣。”我皺著眉頭。
陸千冷哼一聲,“我才不相信什麼封建迷信,這東西既然出現在我車上,那就我說了算,這樣吧,這雙鞋你說能賣什麼價格。”陸千看著那個司機。
我剛想開口,陸千卻瞪了我一眼,“你再說話,我現在以宣揚封建迷信罪把你押回派出所!”
我無奈,只好乖乖地閉上嘴。
“嘿嘿,這個好說,這兩雙鞋子,起碼也能轉手個十幾萬。”司機嘿嘿笑著。
陸千冷哼一聲,“別以為你們商人的那點曲曲腸子我不知道,你這麼說,那這兩雙鞋子,恐怕至少轉手也能賣二三十萬,好了,我也不跟你計較,這兩雙鞋子你就拿去吧,就當陪你的修車錢。”
說著陸千看了看後面那輛撞壞的大眾,說是修車估計要直接報廢,也沒得修了。
不過這款大眾一共也就不到十幾萬,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這兩雙鞋子能賣十幾萬,那倒也就是再讓他買輛車子都綽綽有餘了。
我還想開口說什麼,但那個司機已經忙不迭把盒子合上,報了過去,好像生怕我們反悔一般,“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是鄙人名片,有空可以請你們吃飯,以後有這種好貨想出手可以直接找我,我絕對給你們最公道的價格。”
司機拍著胸脯,我接過名片看了看,周大川,倒是很普通的一個名字。
我們等了得有約麼半個小時,我時不時還要鑽進車裡看看蔡冰的情況,好在現在蔡冰貌似只是單純的昏迷了過去,並沒有其他跡象。
我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快五點了,現在是春天,一般晚上不到七點就要黑天,如果古董鋪子那個小眼睛說的沒錯,現在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不過好在我們現在這個地方已經離古董鋪子不遠了。
來接我們的車子一到,我們把蔡冰抬上車子,將警車丟在這裡就朝著古董鋪子而去。
眼看再有兩條街就要到古董鋪子了,太陽也慵懶的臥在了西山上,司機突然說了一句,“不好,前面起霧了。”
“起霧?”大傍晚這裡又不是山區,竟然會起霧,我看著街道里慢慢升起的霧障忍不住輕輕皺起了眉頭,心裡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