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並不能增強神通,那麼我的神通到底是從那裡來的?我絕對不會相信我的神通是平白無故來的。
我看著籠子裡的人,有的人用懼怕的眼神看著我,有的人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突然,我看到了籠子裡有一個特別的人,這個人精瘦,但是身體看看起來極為結實,面板並不是普通人的顏色,他的面板呈灰色,看起來有些病態。
看到我看向他,他往人群中躲了躲。“去,把他給我帶出來。”我指揮士兵道。
士兵走進去帶出了這個人,這個人站在我面前,灰色的臉上面無表情,淡淡的看著我。
“你不是白部的人。”我看著這個人說道。
這個人裂開嘴一笑道:“對,我不是白部的人,我是被炎帝派到白部的大使。負責監督白部,剛剛那個老者是我指示的,剛剛要是他不那樣做,他全部落的人就會被我殺死。”
這個人嘴裡的牙齒是焦黃色的,配合他灰白的面板,看起來極為怪異。
“哦?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為這些人開脫?就算你這麼說,這些人也是活不了的。”我冷冷的看著這個人道。
“我為什麼要怕你?這些人只要不背叛炎帝,炎帝就不會管,每個附屬炎帝的部落都會留一些人在炎帝的部落裡,就算是這個部落被滅了,也不至於斷絕後代。”灰面板的人淡淡的對我說道。
“那你不怕死嗎?跟我說這些?”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人,蚩尤,如魔神一般的人物,身上的其實自然不必多說,這個人卻一點不怕我的威勢。
“我是炎帝手下的藥人,本身就沒有死活可言,自然不會怕你。”灰面板的人淡淡的說道。
我剛要開口繼續說話,突然這個灰面板的人臉色變得極為猙獰嘴巴幾乎要扯到了耳根,嘶吼道:“所以,就不勞炎帝動手了,你現在就去死吧!”說完這個人的手變得漆黑如墨,向我的胸口抓來。
我站在原地沒有動,任由他的手爪向我的胸口,刺啦一聲,他的手居然直接穿透了我的青銅盔甲,一下子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感到胸口一陣劇痛,下意識的揮手打在了他的腹部。
接著這個灰面板的人就被我打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的時候,這個人的嘴裡噴出大片大片的綠色液體,接著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盔甲,青銅製成的盔甲已經被腐蝕出一個大洞,現在還在不斷的冒著黑煙,我的胸口已經一片血肉模糊,劇烈的疼痛向我襲來,我託大了。
地上的人已經死透了,身下一大片綠色的液體。
藥人......
炎帝還有一個名頭,神農,可以說炎帝對草木之道已經研究透徹能弄出這樣的怪物也不奇怪。
感受到胸口的疼痛,我知道不能耽誤了,我趕緊運功驅除體內的毒素。
我沉下心來感受體內力量的流動,準備運功,突然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我體內的力量多出了一絲。
極為微弱的一絲,如果不是我在此之前細細的感受過體內的狀態,再加上這次運功又感受了一次,有了一個對比,要不然我根本發下不了。
我走到藥人的屍體旁邊,這具屍體已經被我巨大的力量給大的扭曲了起來。但是還是能感受到這個人身體的不凡。
我走到籠子旁邊,一下子將籠子震碎,向著籠子裡面的人說道:“你們誰知道藥人是個什麼東西,告訴我資訊的人可以不死。”
聽見我的話,籠子裡有很多的人臉上都露出了猶豫的神色,看見這群人還在掙扎,我一揮手,一下子將籠子裡的人拍死一半。
其他還在猶豫的人頓時被嚇了一跳,或許是被我的鐵血手段嚇到了,這群人中的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來,到我面前低聲說了一些什麼。
說完之後,我揮揮手直接讓這個人走了,雖說是將這個人放走了,但是在危機四伏的原始社會,這個人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個未知數。
看見有生還的可能,那些還在猶豫的人紛紛走到我的面前告訴我一些資訊。
最後,對於藥人我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結,藥人就是炎帝每年從各個部落裡面挑選出天賦異稟之人,然後用草木之術加以培養,最後成為炎帝的得力干將。
難道殺普通人沒有用,只有殺天賦異稟的人才有用?
一個人天賦異稟,這是老天的恩賜,誰也會去懷疑老天,但是想到這裡,我感到有些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老天創造出這些天賦異稟的人?當然這些人中也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