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葉空禪,後者也正拿眼看他,四目相對,交換了一縷幽光,似是無聲交談。
一縷幽光,似是無聲交談。
“這位兄臺,實在無需如此!我們真的不是什麼奸細,只是湊巧路過而已,何須這樣大動干戈?”葉空禪先發話了,拱手賠笑。
“是啊!這位兄臺且想想,若是奸細我們怎會半點兒不反抗,就這樣束手就擒,實在是冤枉,怎麼也要見到能做主的人好還自己清白!”顧輕涯附和,姿態從容,語調清雅誠摯,真是一副能騙死人不償命的翩翩公子樣。
姓韓的鬼都尉卻是半點兒不領情,高高挑起一道眉毛,似笑非笑,好像在嘲問,能做主的人?難不成你們還想見我父帥?見到又如何?刺殺?或是另有圖謀。“我就是能做主的人!”
葉空禪與顧輕涯又極快地交換了一下目光,轉瞬便換了口風,“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兄臺就是能做主之人,還請兄臺明察秋毫,可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
好人?說得是他們?韓錚嘴角嘲弄的弧度在擴大,好人能從暗河裡潛入,還能躲開兇鱷的撲殺,安然上岸?說他們不是奸細?呵!
“兄臺且想想,如若我們是奸細,又怎會這麼輕易便暴露了,還是幾人一起?並且還帶了女眷同行?”顧輕涯雙手背在身後,輕輕比劃了一下,落在聞歌半垂的眼裡。後者沒有回應,只是嘴角似乎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