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北羌夥同弩月族興兵來犯,弩月族是北疆最為剽悍的民族,族中男子皆是能騎善射,勇猛無比,加上這回犯境毫無徵兆,東離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兵敗如山倒,敵方不過十日就連奪三座城池。朝中各方勢力制衡,無人願領兵出戰,這個時候,平日裡最為不起眼的七皇子恕王站了出來,力薦駙馬韓定濤領兵出征。”
“讓我猜猜,這位恕王.......不會就是東離國後來的皇帝吧?”聞歌眨眨眼,不掩興味,黑金色的眼瞳在煉魔燈的熠熠光芒對映下亮燦若天上星子,讓人不得不感嘆八卦的力量。聞歌,也終究是個小女子。
“你怎麼知道?”雲懋半張著嘴,怔怔地看著聞歌,眼裡只差沒有冒出膜拜的紅心。
“那有什麼難的?”聞歌得意地揚了下微翹的小下巴,“本姑娘這麼多年行走江湖,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不少,根據姑娘我的經驗,那些看上去最無害、最不起眼、甚至是最和善的人往往卻是隱藏得最深、最陰險、最狡詐、最不擇手段、最可惡、最可怕的人!”一邊說著一邊瞄著邊兒上的某人,意有所指得太過明顯。
“那倒是!”沒心沒肺地雲懋點點頭,頭一回對聞歌生出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惺惺相惜之感,很大膽地瞄了一眼邊上的某人,卻剛好撞上某人的目光,雲懋不由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