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卻是說不出來了,只深斂了眸色,一言不發。
姑娘見了,不由嘆息道,“我知徐捕頭一直希冀著鳳蘭還能平安回來,所以,今日我的出現,讓徐捕頭心中不快。可徐捕頭身為公門中人,怕是早已見慣了生離死別,鳳蘭失蹤了這麼久,你心裡只怕也早有了最壞的打算,如今這般看不透,不過是因為物件是鳳蘭罷了。可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復生,難道還有什麼比給鳳蘭討回公道,將兇手繩之以法,讓鳳蘭入土為安,更重要的呢?”
徐捕頭聽得臉色幾變,只是他這人性子如此,怕是早已習慣喜怒不形於色,盡皆將複雜地情緒斂在了眸底,望向姑娘道,“那不知姑娘有何良策。”
姑娘聽罷,這才彎起紅唇,笑道,“今早,去鐵匠鋪取這枚白玉萱草玉佩時,曾與李鐵頭當面對上,我在他那處定了一把匕首,約好了後日去取貨。那日,他必然會在鐵匠鋪裡等我,而我觀他神色,怕是將我當成下一個物件的。屆時,徐捕頭只需等在暗處,關鍵時刻,抓他個人贓俱獲,再將他匿藏的屍身搜出,讓他辨無可辨就是了。”
姑娘說得輕描淡寫,在場的其餘人卻是聽得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那徐捕頭更是再難掩驚疑地望向姑娘,不敢置通道,“姑娘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姑娘彎唇笑,她自然知道,她又不是傻子,“我說得夠清楚了吧?難道是徐捕頭不清楚麼?那我再說得簡單一些好了,我……願為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