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霖此人熟讀兵法,是個有名的儒將,他最不喜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蠢。所以,本將與元帥私底下商議,覺得他怕是覺得不敵,為了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才悄悄退了出來,以謀後路。只是,這事若是傳揚了出去,怕是會動搖軍心,所以,元帥才下了死令,將此事瞞下了。”
馮子霖居然帶著手下不戰而逃了?何況,這襲陽關可是東離的門戶,他這般,豈不是引狼入室?聽白敬武的意思,韓定濤與他倒是半點兒不懷疑馮子霖的忠誠,可此事,若是傳揚了出去,別人會不會信呢?自然不會!只怕,還在燁京城的陛下也要治馮子霖一個通敵叛國的大罪。也難怪,韓定濤要將此事瞞下了。
淳于冉目下閃了閃,“襲陽關本來有多少兵力?”
“一萬有餘。”白敬武應道,同時,愈是狐疑地望向淳于冉,這姑娘,到底想說什麼。
淳于冉卻是勾了勾唇,全然放鬆的姿態,“我明白了。”
韓錚皺眉,明白什麼了?他怎麼越來越糊塗了呢?
“三哥退守困龍谷的目的,便是要將我們引到此處。因為……若非軍情緊急,只怕反應上就要慢了許多。只是,卻只來了五千人,雖然稍顯捉襟見肘,但也不是不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