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得多。
韓錚卻是不耐煩地一擺手,道,“不是說我和阿冉去,你都放心麼?那現在我答應去了,襲陽關有人鎮守,我與阿冉也避了嫌,兩全其美的,你還囉嗦些什麼?”
“放肆!有你這麼對父親和元帥說話的嗎?”韓定濤虎了臉。
韓錚連忙站起,從善如流地躬身道,“元帥見諒,末將失言。您大人大量,自然不會與末將計較。如此,末將便下去收拾了,明日便趕往襲陽關,也好讓馮將軍早日放心休養!”話落,便衝著韓定濤一個利落地抱拳行禮,便轉身朝帳外而去。
氣得韓定濤翹了翹鬍子,指著他的背影,半晌沒有說出話來,末了,卻又突然笑了,“這小子,還算有擔當!”
出了帥帳的韓錚卻是被嚇了一跳,“阿冉,你怎麼在這裡?”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可不是一樁好事,而且,著意往她泛紅的眼圈盯了過去,她卻已經側過身,抬手抹了抹眼角,語調一貫淡漠地道,“義父說有事與我相商。”
韓錚聽罷,卻是皺了皺眉,在心裡罵了一聲,老狐狸。抬眼,對上淳于冉還紅著的眼眶,知道她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只怕都聽見了,不由嘆息一聲道,“進不進去都無所謂了。”
“怎麼無所謂?你才來松陵原多久?要去襲陽關,自然也是該我去!”說著,淳于冉便要撩開帳子往裡去。
剛一動,腕上卻是一緊,被韓錚緊緊箍住,“就知道你會這樣想!”韓錚的表情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