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比指甲蓋大一些。
“這是什麼?”聞歌不解地皺眉。
雲懋也是狐疑地蹙緊了眉心。
顧輕涯亦是皺眉,卻有些無奈,然後,便是又一把那已經鬆散了的衣襟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屍首瘦弱的胸膛,胸口上,還有背上,幾道紅紫的痕跡很是清晰。
“這是指甲劃拉的吧?”聞歌仔細看了一眼,便是道。“這人難不成死前還跟人家打架了?”抬起頭,卻見雲懋與顧輕涯對望一眼,不敢看她,扭過頭去,喉嚨癢得很似的,直咳嗽,那模樣,怎一個尷尬了得?
聞歌張了張嘴,看了看兩人的神色,又瞄了瞄棺木裡的屍身,突然明白了什麼,然後,便是說不出話來了。這……這是個什麼事兒啊?
幾人皆是沉默,尷尬到風都凝滯了。
雲懋才咳咳了兩聲,打破沉寂道,“這個年紀……該娶妻生子了。”
“哪個病人,會在病入膏肓的時候,還忙著跟妻子親熱的?而且……你看看……”顧輕涯指了指那人身上那指甲劃拉的痕跡,“你見過哪個在家做活兒的農婦會留這麼長的指甲?”
聞歌哼了一聲,面露不屑,“這人怕是跟什麼不正經的女人攪和在一起呢!這長離城裡,花樓可也不少。”
“若只是慣常的尋花問柳,或是與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可能都說的是疫症,而沒有半點兒其他的說法。而且……難道這西郊的青年男子都喜歡尋花問柳嗎?就算都是好了,他們又怎麼可能同一時間,一死,便死幾個?而且,個個都是精盡而亡。”
顧輕涯語調淡淡,卻是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