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圓得飛不起來了。”
赫連小白一雙眼望著她,唧唧叫了兩聲,又是委屈,又是抗議。
卻是被聞歌毫不留情地敲了一記腦瓜崩,“別給我裝可憐,你要再將自己當豬,信不信我削你!”比出一記手刀,搭配上聞歌惡狠狠得表情,硬是讓赫連小白怕怕地縮了縮脖子。
見它這樣,聞歌反倒得意地笑了,目光不經意一瞥,瞧見它爪子處有一絲亮眼的黃,“這是什麼?”聞歌一邊問,一邊伸手將那東西拿了過來,打眼一看,卻是奇怪地蹙了蹙眉,那好像是張紙,上面,還有些硃砂的痕跡,也不知赫連小白是從哪裡尋來的符紙,它自來喜歡顏色豔麗的東西,只怕將它當成了玩具,已經撕了個粉碎了。
不過,聞歌已是習以為常,拍了拍赫連小白的腦袋,便將這事徹底拋諸腦後了,卻不想,這一樁她完全未放在眼底的小事,卻只是幾日後的一場小小序曲。
這一日,已是正月十幾,長離城內上元燈節已經預備起來,幾人突發奇想,想著自己做幾盞花燈來玩兒,想了就做,尋竹竿的尋竹竿,買紙的買紙,買畫筆顏料的買畫筆顏料,將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被派出去找竹竿的雲懋卻是遲遲不回,聞歌皺眉道,“這雲二該不會是往天邊去尋竹竿了吧?村東頭不就有一片竹林麼?難不成……他迷路了?”這話裡不無戲謔,說著,她還朝顧輕涯眨了眨眼。
顧輕涯扭頭看她那副俏皮的模樣,抬手輕輕敲了她腦門一下,“頑皮!”這麼點兒路,雲懋怎麼可能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