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有了憂慮,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於是,這問題,便又回到了蕭允身上,眾人詢問的目光紛紛投往他。
蕭允這會兒也委實有些頭疼,這事吧,處置不行,不處置也不行,處置輕了,怕難以服眾,處置終了,滄溟雲家怕是不服,還真是一個字,難。
沉默良久之後,蕭允道,“這樣吧!現在不能確定你們是兇手,但你們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了保險起見,我只得禁錮了你們的法力,待得我們尋到伏魔劍,開啟了此間通道,到了外面,再交由各派掌門一同解決此事,不知各位,覺得可否?”
玄墓派的人對望一眼,覺得事到如今,這已經是最好的法子了,對望一眼後,便點了頭,“一切聽從蕭師兄的安排。”
雲珏卻是目光一閃道,“蕭師兄這個法子是好,但沒了法術護體,我們滄溟雲家豈不是相當於就退出了此次比試?若是日後證明了我們的清白,那此次試劍大會未免對我們太過不公了吧?”
蕭允眉心緊攢,“那雲師兄覺得應該怎麼辦?”蕭允從不知,雲珏是這般難纏之人,蕭允自覺自己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可是雲珏卻還是咄咄逼人。
雲珏淡淡笑,從容不迫,“我無意讓蕭師兄為難,也覺得你的法子,在現下來說,對大家都是最好的選擇,不過,是想折中一下罷了,免得日後真相大白,反倒是讓郇山劍派落下不仁的名頭,以為你們是藉機不讓我們參加比試,怕輸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