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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訓隊辦公室裡,鄧教練黑著臉,看著跆拳道隊的教練員:“你們這兩個月,到底在幹什麼?一個好端端的青年隊,被你們帶成什麼樣子了?先是沈方軍受傷,然後是凌霄天被捕,再下來是訓練場打架,現在還惹到外人來找我們的人報復來了。你們怎麼管理的?接下來怎麼辦?”
江教練小聲的說:“鄧主任,這次是搏龍匯的人摻和進來了。”
另一個教練說:“陳小春早就和南岸搏龍匯摻和一起的了,當初,凌霄天也是他帶著摻和進去的。”
鄧教練臉色很難看:“既然早就摻和了,為何不制止?”
江教練說:“南岸搏龍匯畢竟也是體育俱樂部,陳小春他們去那裡也是找人對練,對提高跆拳道的技藝還是有很大幫助的。至於,他們交到了不三不四的朋友,那隻能說,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鄧教練黑著臉說:“八月份,市裡搞一次青年跆拳道賽,咱們全部隊員必須參加。該選拔一些新人了,另外,也借這個機會淘汰一些害群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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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魏小帥和何卓東對練完,正準備離開訓練館,鄧教練來了,面無表情的說:“魏小帥你留下。”
魏小帥不知道鄧教練讓自己留下是什麼意思。
很快,他就明白了。
鄧教練要和他對練。
“今天,你要學會這兩招基本的套路,你自己回去慢慢揣摩,我現在和你試試。”
鄧教練使出的這兩個套路很奇特,動作飄忽,隱秘性極強,可是,打出來的動作又不會犯規。也就是說,儘管動作看起來不規範,可還是能得分的。
魏小帥知道,鄧教練這是在單獨教自己。他來到這個集訓隊那麼就,一直只是練基本體能和當陪練,江教練和其他教練似乎也是得到鄧教練的交代,一直不對自己進行技術動作的訓練,只是讓他自己觀看別人訓練。
而從劉剛嘴裡,他也知道鄧教練是二十年來最有希望走進國家隊的本省運動員。可惜,在全運會的半決賽的最後時候受傷倒下出局。
從此之後,本省再無一名跆拳道運動員能在全國的比賽中取得八強以上的成績,也就是說,整個江省,在這二十年來,無一個跆拳道男子運動員能進入全國的八強。
作為當初的跆拳道運動員,現在卻是競技部主任的鄧教練,他急於在跆拳道這個專案上突破的心情可見一斑。
因為,那是一道心結。
女子柔道隊屢屢出好苗子,他很高興,也是他的成績。可是,他內心深處,卻是要讓江省能出一位男子跆拳道國手,能讓江省的男子跆拳道運動員站上奧運會的賽場上。
魏小帥一進入他的眼簾開始,他就覺得這是一塊好鋼,差的就是時間的打磨,鄧教練不想魏小帥太快進入比賽的那種輸贏競爭中,而是讓他慢慢的在訓練場打滾。
他認為,凌霄天、陳小春等等的對手,僅僅是魏小帥的磨刀石而已,甚至連當初他認為天賦很高的沈方軍,也只能當魏小帥的磨刀石。
鄧教練知道,在兩年前,江省的跆拳道運動員在全國是排不上號的,而江城市的跆拳道青年隊的水平,在全省又是二流的,所以,所謂的凌霄天陳小春等高手,在省里根本不值一提,失去他們,他沒什麼心疼的,他心疼的是隊伍的紀律性太差了,怕這些熱影響到了魏小帥。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魏小帥是一定能讓他實現夢想的哪兒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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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鄧教練第二次留下魏小帥對練的時候。魏小帥打出了那些套路,動作很連貫,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鄧教練的套路打了出來,鄧教練的心情可謂是興奮之至了:看來,這段時間讓他自己揣摩,是很對的。
鄧教練便不再教他套路了,而是耐心的和她聊天,了每一招的後續,每一次的抵擋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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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帥覺得很久沒有見到薊玲了,他打了薊玲的電話,薊玲說:“臭小子,據說你和兩個美女同學攪在一起了?都帶到家裡去住了?別煩我了,你要看我就過柔道隊。我現在每天都在這裡泡著。”
魏小帥來到柔道隊,薊玲真揮汗如雨的在練著仰臥起坐。
魏小帥站在邊上看著她:“咦,玲姐,你怎麼瘦了那麼多?”
“失戀的女孩都會瘦的。你不知道嗎?”
魏小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