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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點點頭:“的確,他有被金麗娜利用的高風險。按組織紀律,這不能放他進來咱們部門。”
嫂子說:“我覺得,把他安排到大學或者體育部門這種清閒點的單位工作,也是對他的的一種補償。但是,一切必須低調進行,要把奧運冠軍重生這樣的新聞壓制住,儘量低調。”
眼鏡男子點頭說:“我明白,我會交代下去的。我覺得最低調的做法就是要他改個名字。”
嫂子說:“那等戶籍進入京城的時候你去打聲招呼,直接把名字改一下。”
中年男子說:“我覺得,他不適宜進入國家隊了,在國家隊的話,他就不可能低調了,認識他的人太多了。遲早被人炒作起來。我看,就以他無辜缺席國家集訓隊一年多的理由把他從國家隊除名,然後說為了表彰他為國爭光,給他安排工作。而且最好是去沒人認識他的地方,暫時消磨一下他。”
眼鏡男子小聲的說:“我同意這個意見,另外我覺得,把他的關係掛到共青團或者體育局都比較合適,然後直接放到地方鍛鍊。說起來,魏小帥還是很優秀的,經過調查,他是m大連續三年的優秀學生幹部,是黨員。”
中年男子說:“要嚴格依照國家隊優秀運動員的政策落實他的待遇。”
眼鏡男子說:“按規定,國際運動健將級別的隊員是正科級待遇,而魏小帥有奧運冠軍的貢獻,能享受副處級非領導職務的待遇。可是他那麼年輕,地方上不一定安排的過來,我們也不能硬性給下面指令,這有些難辦。”
嫂子說:“要不就在體育局的辦公室掛個名字,行政級別就給個正科待遇吧,然後要他們把他直接下放到下面去。”
眼鏡男點點頭說:“我去協調。”
嫂子笑了:“這魏小帥還真是幾進幾齣國家隊啊。希望他能理解我們的苦心。說不定啊,他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的好,以後都不願意來咱們這裡了。”
中年人說:“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嫂子說:“要把他m大的畢業證給辦出來,還有就是換名的事,你們覺得如何?”
中年男子嘆口氣說:“好端端的一個奧運冠軍,搞得竟然要換名,你說這事情整的。唉·····”
嫂子嚴肅的說:“那也只能怪他自己,你說一個人無端端失蹤一年多,讓人怎麼想?假如不是我絕對相信他是個單純的孩子,說不定得懷疑他去恐怖組織基地訓練去了呢?”
眼鏡男子笑了:“你誇張了。我看,他的名字就叫魏廉。廉潔的廉,你看可好?”
嫂子點點頭說:“很好,檔案和畢業證以及戶籍上就叫魏廉吧。魏廉,不錯,和威廉諧音。餘下的事情,我和他說吧。”
中年男子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小鳥說:“可惜了一個好苗子。說實話,要培養一個處長一個縣長甚至一個市長,那是很容易的事,可是要培養一個出色的能在境外如魚得水的外勤人員,那是很難的事情。我建議再觀察,不要一下子就關上咱們的大門。”
嫂子小聲的說:“其實,我們這麼做,也是對他之前做出的貢獻的一點補償了。換做別人,還不一定有這樣的結果呢?你說,無端端失蹤一年半載的人肯定被開除學籍或者公職啊,那些人去哪裡討說法去?”
·······
魏小帥用加國護照飛回京城,走出機場,一臉綠色吉普車街上他,直奔內城。
很快,在那個車間一樣的廠區停下,進入裡面,只見院子裡站著一位女子,魏小帥走前,小聲的叫到:“嫂子。”
女子看著他,繞著他轉了一圈:“咦,你好像還長高了啊。現在有一百六十斤了吧?”
魏小帥說:“報告首長,現在我是一百七十三斤。”
嫂子笑了:“呦,已經不再是運動員的體格了哎。”
魏小帥臉一紅。嫂子走進辦公室,魏小帥跟著進去。
嫂子拿出一個牛皮檔案袋遞給他:“你無故失蹤一年零三個月,怎麼解釋?你還好意思要畢業證嗎?”
魏小帥臉一紅:“我沒法解釋。”
嫂子嚴肅的說:“假如你是我們的同志,這樣消失一年,那將是政治事件,知道嗎?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落到了敵人的手中,懷疑你現在已經是換了身份回來的叛徒,明白嗎?”
魏小帥一身冒著冷汗。他清楚這樣的可能性。在你死我活的戰線上戰鬥的人,的確是不能無緣無故失聯如此長的時間的。
嫂子說:“你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