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從洗手間出來後,拍了拍肚子,輕嘆一聲:“這紅酒不錯,齊哥,你真是會享受啊。不過,喝紅酒太脹肚,也不夠刺激,要不……我們換白酒?”
齊哥暗道:看你小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黑炭,跟他乾白酒!”
“知道了。”
黑炭二話不說,開了一瓶500ml的洋河大麴,52度,拿出兩個玻璃杯,一杯倒了一半。
“小子,你的酒量確實不錯,我現在估計還有半斤白酒的量,咱們就拼半斤吧。”
這黑炭性格相對比較樸實,話音剛落就拿起杯子,灌下了半斤白酒,喝完之後,黧黑的面色透出一股蒼白,他咬咬牙,手扶著牆壁,堅持站著。
但是,任誰都看得出,黑炭的極限到了。
陳樂深呼吸一口氣,拿起酒杯也喝了個底朝天,然後緩緩感受了一下,頭終於開始發暈,但是依然在自己控制範圍內,還沒到極限。
“那麼,就換下一個吧。”陳樂語氣沉穩地說道。
“八瓶紅酒,半斤白酒,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吧?”齊哥點起一支菸,在沙發上換了個舒適的坐姿,摟著身邊的女人,“接下去,你們誰想上就誰上,看誰運氣好,能拿到彩頭,哈哈哈!”
“我來!”
一開始給杜明蕊讓位子的黃毛走了出來,綽號豹子。他上身精赤、胸口紋著一頭獵豹,舔了舔嘴唇對杜明蕊說道:“剛才老子給你讓座你不要,娘們,你是嫌老子坐過的地方髒嗎?過會兒,老子讓你坐在我身上,扭啊扭,搖啊搖,一邊大喘氣一邊喊官人我要!哈哈哈!”
旁邊的小六給他扔了一瓶白酒:“廢什麼話,把這小白臉幹倒了,這娘們才是你的!”
豹子看了看白酒,他在團伙中酒量一般,現在跳出來無非是跟齊哥一樣,覺得陳樂已經到強弩之末了,前面老江和黑炭已經和他火拼過了,自己想來坐收漁翁之利。
“小白臉,老子先乾為敬!”
豹子把52度的洋河大麴直接對嘴開始吹,燒酒畢竟酒性猛烈,喝不到一半,豹子就突然把酒瓶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噴湧的嘔吐!
“臥槽!”
“尼瑪啊!傻逼,搞什麼飛機!”
“滾!丟臉的東西!”
陳樂見豹子狀態不對,連忙預先拉開了杜明蕊,而站在陳樂身邊的混混們,哪裡有如此敏捷的反應?七八個人被汙穢之物噴了一身,頓時鬼叫起來!
豹子吐完,直接雙腿一軟,倒了下去,睡在了自己的一堆嘔吐物裡。
“這就倒了?”
陳樂一聲嗤笑,“齊哥,這種人就別派出來了吧?太丟人現眼!”
齊哥皺了皺眉,冷冷說道:“先喝你的,敢多嘴老子敲掉你的牙!”
陳樂摸了摸下巴:“這傢伙剛才喝了小半斤白酒,我添一點,喝半斤,沒問題吧?”
混混們雖然站在陳樂的對立面,但是剛才的情況都看得清清楚楚,豹子估計就喝了四兩,現在陳樂提出喝半斤,哪裡能有理由反駁?
陳樂開啟一瓶新的白酒,倒出半瓶,兩口喝乾。
現在,八瓶紅酒、整整一斤白酒下肚,陳樂感到身體有汗水微微冒出,醉意,又濃烈了一分。
“還可以再來。”
陳樂在心裡說道。
緊接著,又有三個混混跳出來,這一次,他們都沒往死裡喝,畢竟豹子的醜態在前,他們可不能再出醜丟了齊哥的面子。最後,三個混混一共喝下兩瓶白酒,都已經站立不穩、趴在沙發上開始昏睡,而陳樂也跟著喝下兩瓶。
“這小子,身上肯定有鬼!”
齊哥被陳樂喝得越來越心驚,他看了不遠處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一眼,這男人,留著板寸、目光陰沉,臉上的刀疤從左眉角一直延伸到右邊嘴角,他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玩著手上的一柄小刀。
彷彿感受到齊哥的目光,這刀疤男人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
“二弟,你怎麼看?”
刀疤男人往沙發上一靠,聲音沙啞地說道:“是個練家子,走內家路線。”
齊哥一愣,彷彿恍然大悟!
“對啊!我說呢,一般人哪裡來這等酒量!”齊哥咧嘴一笑,吃了一塊身邊女人拿牙籤扎來的哈密瓜,摟著女人的手伸進了她的吊帶衫,伸進了文胸裡,開始揉捏她胸前那一團雪白飽滿的嫩肉。這女人作出一副嬌羞的樣子,欲拒還迎。
被稱為“二弟”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