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春雨針’,你們知道多少?”
沒有回答春野優子的問題,陳樂反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這對殺手姐妹,對視一眼,妹妹春野洋子走到陳樂身邊,突然一拳轟在陳樂腰際,那裡正是陳樂的第一處傷口,拳裡又蘊藏凌厲暗勁——直打得陳樂鮮血四濺、痛入骨髓!
“小、小妹妹,別、別一言不合就動手嘛,我們……就不能好好說會兒話?”
陳樂邊吸著涼氣邊齜牙咧嘴說道。
春野洋子的臉部沒有任何反應,眼神冷淡而漠然地盯著陳樂,彷彿盯著路邊的一條死狗:“說,你知不知道‘春雨針’?”
陳樂只得點點頭。
姐姐春野優子嘴角彎起一道微不可查的弧度,透著得意和冷酷。
“這就對了,說實話,可以少吃苦頭。”
“你是什麼來歷?你身上有沒有‘春雨針’?有幾枚?關於‘春雨針’的用途你知道多少?”春野優子繼續問道。
陳樂用被銬住的雙手撓撓頭:“我現在這樣子……被你們刀捅拳頭揍,虛弱的很……噢喲,我還想尿尿……能不能先給我解決一下……”
他話沒說話,妹妹春野洋子又走到他身邊,飛起一腳!
陳樂只覺得面門劇痛,已經被踹飛在地,仰面躺著。春野洋子並不收手,一腳踩在陳樂小腹,重逾千斤!
“呃!!!”
陳樂忍不住整個人縮起來,額角已經一片冷汗。
“你不是要尿嗎?怎麼還不尿出來。”春野洋子也冷笑著說道。
“小妹妹……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啊?”陳樂喘著粗氣。
“剛才我看了你,你現在這是故意折磨我啊!”
“對。”
春野洋子並沒有否認,“如果不是要問你點東西,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陳樂掙扎著靠著床腳,坐起來:“那我問問看,如果,你們要的情報我都說了,你們能饒我一命嗎?”
這一次,姐妹二人異口同聲回答道:“不能。”
“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陳樂苦澀一笑,嘴角掛著血漬。
“不告訴我們,你會受盡折磨而死。告訴我們,給你一刀割喉,死得沒有痛苦。”春野洋子彷彿在說著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們兩個小妹妹,長得都漂漂亮亮……沒想到都這麼狠啊……”
春野洋子踩在陳樂腹部的腳往上挪,踩在了陳樂胸部的刀傷傷口,鞋尖頂住傷口來回碾動,把這處傷口的皮肉都踩得翻了出來。
“痛!痛!痛!”
陳樂連連告饒!
春野洋子看了姐姐一眼,姐姐點點頭,她這才把腳拿開。
春野優子緩緩說道:“陳樂,你不用想著拖延時間,這間房,裡面有符籙封印,沒有人能進來救你。”
“你也不用偷奸耍滑,純粹是多吃苦頭。看得出,你的疼痛耐受力、抗擊打力都很出色,但是,我們對付過比你狠十倍的角色,最後都後悔為什麼不早點說實話。”
“作為對手,雖然你的一些行為我們很不齒,但是在你臨終之前,我們也想跟你說句實話——早點交代,死個痛快。”
這些冷冰冰的內容,在春野優子說出來,竟然還帶著一種關懷。
這對姐妹,見慣了死亡,她們是很多人聞風喪膽的催命符,她們能給予對手最大的溫柔——就是讓你少吃苦頭趕緊死。
“所以,我們還是一個一個問題來吧。陳樂,說說你的來歷、師承。”
“沒什麼太牛逼的師承,從小沒爹媽,一個人孤零零流浪、要飯,後來被一個好心的老頭撿了,帶上了山。”
“哪座山?”
“幹嘛?你們想去找我師父?”
姐妹花對視一眼,依然由春野優子發言:“我們知道你來自達曲鎮,那裡是兩條雪山山脈的交匯處,你師父所在的山,是其中哪一座山、哪一個峰?”
“我的身份,你們就這麼感興趣?”
春野優子看了妹妹一眼,春野洋子從懷裡掏出一個指虎,戴上,向陳樂走來。
“哎哎哎!好了!別動手!”
陳樂發現了,這對姐妹完全是冷酷到底、彪悍之極的風格,能動手的就不會再多問一次,拖時間確實是多吃苦頭;同時,他也發現了,要套她們的話,基本不可能。
最後,陳樂確定了關鍵一點,殺手,只有她們二人。
今晚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