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嶽正陽看了唐傲一眼,奇道:“怎麼了?你怎麼聲音有些顫抖?”
司徒師笑著道:“我這兄弟比較怕冷,可能是夜晚寒氣太重了。”
嶽正陰和嶽正陽沒有懷疑,聽嶽正陰說道:“三四個小娘皮,又不是我們要找的唐傲!我們陰陽二仙是行俠仗義的大俠,自然不會為難她們了,我們問了她們幾句,誰知其中一個拔劍就要動手,你也知道,我們二人修為是極高的,想要不傷到她們,卻也有些困難。”
唐傲一聽,頓時便握緊了拳頭,冷冷道:“你殺了她們?”
嶽正陽一聽,笑道:“弟弟,這人可真是奇怪,咱們都說了這些小娘皮和我們無冤無仇,咱們殺她們做什麼?”
嶽正陰笑道:“你也別怪他們,他們這些低手自然理解不了咱們高手的想法,呸呸,誰是你弟弟?”
司徒師見他們二人又夾雜不清,便問道:“那你們怎麼對付這幾位姑娘?”
嶽正陽道:“那個拔劍刺我們的女子,被我打了一掌在肩頭,但我沒用什麼力氣,料想沒受傷,其餘的兩個小娘皮沒有動手,我們自然也不為難她們,就這麼走了。”
唐傲聽後,頓時長出一口氣,心中卻還不敢肯定,又一次問道:“你確定?你沒傷她們?”
嶽正陰當即便吹鬍子瞪眼道:“我們陰陽二仙是什麼人?幹什麼騙你?”
唐傲瞧他樣子,知道這人心智如孩童一般,定然不會撒謊,他心中一定,忽然躬身一伊道:“多謝!”
嶽正陰奇道:“弟弟,你說這人奇怪不奇怪,咱們又不是打他,他道謝什麼?”
嶽正陽道:“你才是弟弟!我瞧這人啊,定然是被我們俠義精神所感化,見到咱們兄弟兩人,已經覺得感激,這才道謝。”
嶽正陰點點頭:“這也不無可能。”
唐傲原本只打算一掌殺死二人,也少了許多後顧之憂,但這二人既然饒了寧雪兒等人一命,他自然是再也下不去殺手,他轉念又想,這二人如孩童一般,性格又不壞,只是受了龐御教唆,自己本不用殺了這兩人。
想到這,唐傲長出一口氣,將雙手上的力氣撤去,司徒師和唐傲結識甚久,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也就不再默默運力。
過了片刻,嶽正陽和嶽正陰還在聒噪不休,內容卻都是二人誰大誰小。
唐傲也不在意,反而微微一笑道:“二位既然要北上,正巧我們兄弟二人也要北上,那咱們不如一起行動,我瞧二位的風骨,仰慕的很,很想和二位多結識結識。”
那陰陽二仙一聽,頓時笑道:“妙極妙極!你這種聰明人,我們兄弟倆也是極為喜歡的!”
唐傲笑道:“既然大家投緣,這樣吧,明日天一亮,咱們便趕路,到了下個城,咱們就找個酒館不醉不歸,你們瞧如何?”
這陰陽二仙都是嗜酒如命之人,一聽頓時拍手大喜:“妙!妙!妙!咱們事不宜遲,快些出發才好,我看也不用等天亮了,有我們兄弟倆人,這夜裡哪有牛鬼蛇神敢出來滋擾?我看咱們現在就上路才是。”
經過這兩人一鬧,唐傲他們也沒了睡覺的興致,這陰陽二仙說的倒也不錯,現在趁著夜黑上路,到能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唐傲和司徒師略一合計,便當即動身。
當下,他們一行四人便沿著青北高原一路北上,這青北高原地廣人稀,只有一支遊牧人居住,所以四人走了一夜,都只有大片大片的草原。
本來在這種地方趕路,行程肯定很是枯燥,但這陰陽二仙倒是一雙妙人,他們一路上吵吵嚷嚷,遇到一點小事都得爭論不休,但是在這趕路的過程中,這倒成了唐傲和司徒師最好的解悶方法。
二人也對這陰陽二仙很是喜愛,一路上說說笑笑,關係倒是拉的很近,就是每當陰陽二仙問起二人北上的目的地時,二人都絕口不提,或者刻意轉移話題。
好在這兩人好奇心很是旺盛,每每唐傲丟擲一個話題,二人勢必全心投入,爭論個不停,所以這一路下來,唐傲和司徒師也沒露出過馬腳。
很快,一夜過去,他們也終於走出了青北高原,來到了高原和平原的交界。
這是北方最大的一片平原,因為連著高原的原因,這片平原經常享受高原飄來的水汽,一年四季降水充足,是少有的富庶之地。
三人遠遠一望,只見目光可及之處,盡是鬱鬱蔥蔥的莊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