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一名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身著一襲翠綠『色』長衫,哪怕是夜晚仍將面容打理的非常精緻,他腰懸長劍,步子走的四四方方非常平穩。
他笑道:“姑媽,幾個小『毛』賊你何須動氣?叫我打發了就是!”
那『婦』人一見,頓時大喜:“好侄子,快料理了這些強盜,明晚姑媽就把那群芳園的蘇紅給你娶回來當小妾。”
男子哈哈一笑,將腰中長劍摘了下來我在手中,明晃晃的劍刃將他半邊臉映的有些蒼白。
嶽正陽嘿笑道:“竟然還有小子出頭?我說姓賈的,我和他過兩招怎麼樣?”他也不等唐傲答應,便縱身跳了出去。
那男子喝道:“我乃煉氣道掌門座下大弟子於威!你們是哪裡來的小混混?”
嶽正陽奇道:“煉氣道?沒聽過!沒聽過!”
於威聞言哼了一聲,他不知嶽正陽是真沒聽過,還當他故意挑釁,便怒道:“今日你們幾個闖入我姑丈家中,識相的就快滾吧!不要讓我動手!”
嶽正陽笑道:“這小子當真奇怪,不打架卻說個沒完,莫非這於家人都沒種不成?”
於威臉『色』一變,倏的一劍刺出,這一劍又疾又快,已經籠罩了嶽正陽周身七八處要害。
嶽正陽哈哈一笑,隨手招架:“這小子有兩下子!”
只見他肩膀一抬,雙拳便打出,一拳正好打中於威遞來的劍鋒,一拳卻瞄準了於威的胸口。
於威識得厲害,不由得咦了一聲,嶽正陽這一拳看似平平無奇,但含有幾十種後招,都是極厲害的變化,他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嶽正陽的拳頭打中,非要受傷不可。
只見於威將劍鋒一側,便向嶽正陽手腕削去,嶽正陽應變也快,拳頭猛然間變爪,貼著於威劍鋒便向他小臂拿去。
於威大喝一聲,長劍急刺,是要『逼』退嶽正陽的進攻。
嶽正陽哈哈大笑,驀地一抬手,竟然硬生生捉住了於威手中的長劍,只聽吱呀一聲,於威手中那柄長劍竟然被扭得彎曲起來。
於威大驚失『色』,連忙抽劍想要退開,奈何嶽正陽的手猶如鐵鉗一般,他連用了三次力,都沒法將長劍抽出。
那『婦』人見於威久攻不下,頓時大怒道:“於威!你平常吃我的喝我的!就連你拜師的錢也是我給你拿的!這麼幾個小『毛』賊你都對付不了,以後是不是不想再來我於家了!?”
於威聞言,心中那個氣啊,但偏偏他又沒法開口,告訴姑媽眼前這人修為比他強上太多。
就這麼一個走神的時候,忽聽嶽正陽叫道:“給我撒手!”
嶽正陽手腕一用力,頓時一股巨力順著於威的劍身傳到了他的手臂上,於威只覺得手腕一熱,一股火辣辣的疼席捲而來,他啊了一聲,連忙鬆手,卻一下子把持不住身形,咚咚咚連退數步,嘭的一聲撞在一塊假山之上,將那假山撞的七零八落,就連他自己也非常狼狽,精心打扮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處,臉上被假山劃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順著臉頰落下。
嶽正陽嘿嘿一笑,手上加力,頓時將一柄長劍扭成了廢銅爛鐵。
『婦』人見此情況,還以為是自己這個侄子不中用,頓時氣得叫罵起來。
顧昀聽她罵的難聽,不免心中有氣,身形倏的一閃,已經晃到了那女子面前,他左右開弓,狠狠兩掌打在那女子面頰上。
這一下兔起鶻落,變故實在太快,就連那『婦』人也沒有料到,顧昀打了她兩巴掌,人已經退回原位,那『婦』人捂著面頰,只覺的面頰就像是鼓脹的氣球一般,一下子鼓了起來。
她這才知道眼前這夥人的厲害,頓時嚇得再也不敢『亂』罵。
唐傲哈哈一笑道:“夫人這又是何必?咱們幾人路過只是為了借些銀錢盤纏,本不願弄的大家都不高興,你若早些配合,你的侄子也少受些苦楚了。”
那於威方才被嶽正陽用真氣震斷了手腕,又撞在假山上,此時狼狽至極,坐在地上一言不發,他平常自居修為高,不免在府中作威作福,就連於扒皮的兒子也要讓他三分。
此時他這等下場,眾人心中更是驚懼,那於威的手段他們是見過的,只要一指就能戳倒一面磚牆,這些人竟然能輕描淡寫的打倒於威,如果想要殺他們更是易如反掌了。
那『婦』人顫聲道:“你……你……你們要屑麼。”她被顧昀打落幾顆牙齒,口中漏風,竟然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唐傲哈哈一笑:“我們要的也不多,要些金子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