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聞香教根本就是亂臣賊子,只是王真慧卻是早就定下了基調:“與柳少還有朝廷勢成水火的不是我們聞香教,而是徐鴻儒與普祥真人這幫亂臣賊子,我們就是要一起撥亂反正,讓聞香教重回正軌!”
只是王真慧所說的這一切,柳鵬是完全不信,與聞香教談合作完全是與虎謀皮,說不定就被聞香教給賣了。
只是現在聞香教自身難保,柳鵬才有機會好好壓榨一把聞香教,看王真慧能開出什麼樣的條件,因此他很不屑地說道:“我對聞香教什麼撥亂反正完全不感興趣,真慧仙子,說點我感興趣的!”
王真慧又是盈盈一笑:“那就說柳少感興趣的,我就知道柳少是個風流種子,要不要享受我們大乘教特別提供的服務!”
說到這,王真慧舔了舔舌頭:“柳少現在家中也有不少嬌妻美妾,而且柳少才二十出頭,更想廣蓄美妾才對,之所以才娶了三妻四妾,恐怕是擔心風流之後無法善後,與佳人雙宿雙飛固然是一件絕好美事,但是雙宿雙飛之後卻要花遇十倍精力……”
“柳少是不想太過麻煩吧,畢竟柳少是以天下為重,但是隻要柳少與我們大乘教合作,我們自然可以幫柳少搞定一切,不留半點後患。”
聞香教這樣的邪教自然有一套控制人心的手法,說到這王真慧覺得自己猜到了柳鵬的心思:“柳少到時候只要勾勾手指,自然有絕代佳人與柳少成其美事,而且我保證她們從此以後對柳少從一而終,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言色,只對柳少一人綻放笑顏,不象世間的凡脂俗塵,柳少必須費盡千方百計才讓她們不至於跑到其它男人的床上去!”
這話說得柳鵬十分心動,他只能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覺得王真慧說的這種前景實在有點可怕。
只是王真慧卻是覺得自己捉到了柳鵬的命門,她繼續說道“就象柳少這次在梁山泊所獲我教中眷屬數千人,其中絕對不乏絕代佳人,現在她們還控制柳少的手裡,只是她們大多心向聖教,但是我只要一句話,她們此生此世就是柳聖君的人,從此萬般風情只對柳少綻放!”
“柳少不必擔心遇到不解風情的呆頭鵝,我們教中有很多從良的青樓女子,她們最懂女人,也最懂男人,一定會調教出柳少最喜歡的那種女兒家。”
“不管是柳少是想要姐妹花、母女花還是婆媳同床或是其它的花樣,只要柳少一句話,我們都會幫您辦得穩穩當當,絕不會留下任何後患,您甚至不用擔心她們事後會洩露隻言片語……”
只是柳鵬聽到這,已經聽不下去,他怒喝了一聲:“夠了!”
柳鵬的神色帶著幾分殺機,他告訴王真慧:“王真慧,我還真以為你是世間奇女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你難道不知道以色事人不能長久,再說了,我若是真想要女人,難道還找到嗎?我身邊難道還缺女人嗎?”
說到這,柳鵬當即說道:“我領有海右三郡,不知有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我只要一句話就送到床上來,多的不敢說,百八十個漂亮女人那自然是輕輕鬆鬆,但是我還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知道不能因女色誤了大事!”
說到這,柳鵬神色嚴厲起來:“王聖女確實眼光獨到,知道我是風流種子,知道我有寡人之疾,知道我喜歡風華絕代的美人兒,但是王聖女卻不知道我縱然有無盡色心,卻有自知之明!我還想望成就一番不世功業。”
“萬曆四十三、四年山東大旱,當時一袋米就能換走一個大姑娘小媳婦,我家中也因此多了近千奴婢,那個時候我想要漂亮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可我有自知之明。”
“萬曆天啟之際,遼東難民數十萬渡海南來無以為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送個小姑娘求著給我暖床,但我也有自知之明。”
“而今日王聖女還是隻想以女色打動柳某,那就是打錯了算盤,柳某尚有自知之明。”
“柳某還想成一番蓋世功業。”
柳鵬這麼一聲怒喝,倒似乎是王真慧給罵醒了,只是她很快就說道:“柳少的指責實在太嚴厲了,尋常的閨房歡娛不至於誤了正事,平時有幾個紅袖添香的紅顏知己也是莫大的好事,何況我們聞香教除了閨房歡娛之外,還有許多事情可以與柳少合作,比方說這大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