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臂,也應付不過來啊!”
柳鵬這話說得在理,沈濱當即在一邊附和:“是啊……迎接宮裡貴人的差使,可是咱們縣裡最緊要的當務之急,誰把這事辦砸了,就是反對常典史,反對劉縣尊,反對黃府尊,常書辦……”
沈濱拉長了聲音,語氣暗帶殺機:“您不是想故意想搞砸這件大事,藉此給劉知縣與黃府尊拆臺吧?”
丁宮也在一旁附和道:“沈牢頭,我想常書辦不會如此胡鬧,只是考慮不周,做事糊塗罷了!常典史不是說了,誰反對這件事,就是陷常典史於不義,陷劉知縣於不仁!”
常書辦覺得沈賓的話也就罷了,丁宮硬生生在給自己心頭插了一根根鋼釘,硬生生把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無比,因此他也板著臉說道:“柳鵬,我就問你,這差使你到底接不接?你可不要一心跟縣裡對著幹!”
柳鵬笑嘻嘻地說道:“常書辦,我還是那句話,這差使榮光至極,我無上榮幸,願意接下來,但是你也體諒我只是一個小副役,光靠一個人赤手空拳怎麼辦這樣的大事啊……”
說到這,柳鵬又笑起來了:“我帶兩個白役怎麼迎接宮中貴人?我倒是想起來,光有人,光有銀子,恐怕還是沒辦法應付宮裡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