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大半年的時間,葉無塵再度來到帝國學院,望著眼前連綿的山嶽,每一座山峰都是一個派系,一共七座巍峨的山嶽,最高山巔那就是帝山,也是內院所在。
葉無塵一步未停,直接飛臨在一座山嶽之上,隨即奔著煉丹系的山嶽而去。
丹峰之上,有很多自己熟悉的人,而且關係也都非常不錯,儘管被驅逐除了帝國學院,但是葉無塵唯一不恨的就是丹峰之上的煉丹系。
飛到煉丹系,便用了一個小時,站在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丹峰,葉無塵的心情比較複雜,自己就是在這裡認識的秦子晴,也是在這裡被唐門的虎護衛羞辱。
這些記憶從未被葉無塵所遺忘,全都記得很清楚。
時隔大半年的時光,如今的煉丹系依舊沉寂著,沒了葉無塵所在時候的繁華,也被其他派系所排斥,還是因為葉無塵,如今的煉丹系依舊只能負責煉丹。
新一屆的帝國學院的大賽,煉丹系名列第六,沒有最後一名,但這和葉無塵在的時候相比,早就沒了往日的輝煌與繁華。
煉丹系的弟子依舊抬不起頭來,他們除了煉丹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時間長了之後,所有煉丹系的弟子也就毫無鬥爭。
往日葉無塵營造的修煉加倍努力的景象,也全部消失殆盡。
煉丹系的廣場之上,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還在練武,有一些天驕苗子已經聖師六重的境界,相比於其他派系的天驕還差了一些。
“哎,不練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帝國學院!”
葉無塵站在廣場的角落,望著眼前的少年直接扔掉手中的寶劍,直接坐在地上,滿臉的迷茫與茫然之色,見他如此,其他幾個弟子也都苦澀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坐在地上。
“他孃的,自從葉師兄離開之後,整個帝國學院對待咱們就像是敵人一樣,咱們派系的弟子出門,都不敢說自己是煉丹系的,不然會被打的很慘!”一個黃袍男子滿臉怒意,卻又十分的不甘心,只是不甘心又能如何,還不是被人看不起。
“哼,還不是因為葉師兄在的時候,壓的他們連頭都抬不起來?”一個青年不屑的譏諷,之後回憶當年葉師兄在煉丹系的奉彩,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繼續說道:“當年,葉師兄親自指教我,我受教頗深!”
“如今沒有人指教了,我的實力一直停歇不前,想要突破也沒有那個機會。”青年說著,緩緩的低下了頭。
“呵呵,別提了,葉師兄如今可不會回來了,人家可是帝國的駙馬爺,即將參加訂婚儀式,風光無限。”
“也不知道那些帝國學院的高層後不後悔當初的決定,把師兄排除小組之外,呵呵,說起來,也真是諷刺…”
“媽的,當初要不是那個丘崎,葉師兄早就是學院的小組組長,說不定帶領帝國獲得冠軍的功勞,要記在咱們身上。”
“就是啊,可惜這幫老東西沒有正事,硬生生的把葉師兄*走了!”說起這件事,幾個弟子都頗為憤怒。
葉無塵站在一旁,默默的望著幾個弟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呼吸,這些弟子還是這樣,沒有一點變化,他們依舊記住了自己的好。
這就證明自己沒有加錯派系,罷了,既然你們這麼想我,我就幫你們一次。
撩起黑袍,葉無塵戴上了一個面具,咻的一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站在了幾個人身前。
突如其來多出一個人,嚇了幾個男子一跳,幾人全部起身握緊武器,冷目相對葉無塵,為首的黃袍青年沉聲怒斥:“你是誰,敢來煉丹系撒野?”
“你的劍應該用來教訓別的派系,而不是拿來教訓我!”葉無塵淡淡一喝,一根手指探出,這寶劍直接嗡鳴一聲,帶著黃袍青年,連連退後數步。
蹬蹬蹬,青年滿臉蒼白之極,望著眼前的面具男子,驚慌失措。
“你,你到底是誰?”幾個青年滿臉蒼白,紛紛瞪著葉無塵,不敢放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不想提升實力?”葉無塵淡然的搖頭一笑,隨後戲虐的盯著幾個青年。
聞言,幾個青年對視一眼,緩緩的點了點頭,每個人的小臉上都刻著不甘心和不甘落寞表情。
“想,我們做夢都想,現在其他派系都欺負我們,我們若是不能自保,留在帝國學院那就毫無意義!”
黃袍青年說著,一臉的憤怒,握緊了他的拳頭,聖靈六重的境界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和最高的天驕相比,依舊是不值得一提。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