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陸陽怎麼回事,越長越威嚴,越長性子越沉穩,從前他不是這種性格啊!
她剛與清風樓做生意那會兒,陸陽話挺多的,一口一個‘丫頭’的同她套近乎,
還讓她叫他‘陽哥’來著,只是後來碰面的機會少,沒叫上幾次,
現在碰面機會倒是多了,不過再讓她叫‘陽哥’,她是怎麼都叫不出口了,只能正兒八經的叫他一聲‘陸大哥’。
見陸陽半晌不吭聲,也不走,就那麼堵在她回院子的路上,楊晚忍不住問道,
“陸大哥,可還有別的事?”
陸陽欲言又止,終是開口道,“那個令牌你要收好。”
楊晚點頭,“這是自然。”
陸陽挪開身子道,“沒事了,你回去吧。”
楊晚覺得莫明奇妙,卻也沒花太多心思去深想,歡歡喜喜的回院子收拾行李去了。
陸陽定定看著楊晚的背影發呆,直到再看不到人為止。
“嘁!沒出息的慫貨!”陸淵從假山後走出來,語氣帶著十足的嫌棄。
陸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爹!你閒的沒事幹麼?竟然跟過來偷聽!”
“老子可沒有那閒心!”陸淵撇嘴道,“我飯後走動恰巧路過聽了一耳朵而已,”
“原來你小子對晚丫頭打著這種主意,難怪只要晚丫頭一來郡城,你再忙都要抽空回府,”
“這個月更是每日都回來,我還當你沒事幹清閒了呢!”
“不過,你小子也不行啊!你那全部身家的令牌都給人家了,人家還不知道你啥意思呢!笑死老子了!”
陸陽臉繃得死緊,陰惻惻的瞪著陸淵,想著等他娘回來了該說點什麼才能讓他爹一個月內笑不出來。
“你小子什麼眼神?你自己沒出息瞪老子做甚?”
“老子從前手頭緊,想從你小子那裡挪點救急,死活弄不到手,敢情你那令牌早送出去了!”
“你小子人沒什麼鳥用,眼光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人家晚丫頭看不看得上你,”
“你這慫樣,也沒敢跟人家說明你的心思,你就不怕被別人搶先咯?”
陸陽面色不自然道,“她還小,不急。”
陸淵嗤笑道,“不急?”
“等著吧,晚丫頭再大點,怕是排隊都輪不上你,有你急的時候!”
陸淵用上了激將法,他實在:()怎麼辦?我奶她天天想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