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從作坊回來,見楊晚蹲在狗窩旁,也走了過去。
姐弟倆陪四隻狗狗玩了許久。
翌日,
楊晚剛吃過午飯便聽見小草驚呼一聲,
“小姐小姐!大白下崽啦!”
楊晚聞言立刻從客廳跑了出去。
快步來到狗窩前果然看見大白的身旁躺了一隻黑乎乎的小糰子,它正舔舐著小狗身上的血跡。
小草連忙給楊晚抬了條凳子出來道,
“小姐坐下慢慢看吧,大白肚子裡還有崽,估計要很長時間才能全部下完。”
楊晚依言坐下,吩咐道,“去弄點紅糖水來,大白待會兒可能會喝。”
大黑焦急的在狗窩邊晃來晃去,二黑這一對則坐在楊晚腳邊靜靜看著,時不時也湊過去大白身邊看一眼。
一刻鐘後,大白嗚咽一聲又產下一隻黑色狗崽,剛出生的狗崽身上有一層胎衣,
大白十分溫柔細緻的舔舐,將狗崽身上的胎衣和羊水舔舐乾淨,隨後又咬斷了狗崽身上的臍帶,
不一會兒,胖嘟嘟的小狗崽便憑著本能爬到大白的腹部吃起了奶。
楊晚看得目不轉睛,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狗狗產崽,既緊張又興奮。
大白的肚子還是鼓起的,且呼吸急促,應該還要再生。
等了兩刻多鐘後,大白又產下一隻,依舊是黑色崽崽。
楊晚不由感嘆,“大黑,你很厲害啊,基因這麼強!”
大黑興奮的搖了搖尾巴,隨後便湊到狗窩旁,同大白一起舔舐小狗崽。
又過了兩刻鐘,第四隻小狗崽順利出生,總算不是黑的了,是一隻通體雪白的崽崽,
大白處理好狗崽身上的血跡後顯得異常疲累,腦袋耷拉著不動彈了。
楊晚端起紅糖水湊到它嘴邊,大白勉強抬起頭來舔了幾口,
趁這個間隙,她探手摸了摸大白的肚子,裡頭好像還有一隻,不過她沒經驗,不確定是不是。
半個時辰後,大白沒再生出狗崽,其他四隻崽崽很健康,吃完奶後便呼嚕嚕睡成一團。
楊晚見沒什麼事便起身回了房,拿起一本遊記看了起來,思緒逐漸沉浸在書中描繪的各種奇聞軼事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間或夾雜著幾聲狗的嗚咽聲。
楊晚起身走過去開啟門,大黑和二黑立刻衝進來叼住她的裙襬往外拉。
“咋啦這是?”
楊晚順著大黑二黑的力道往外走,來到狗窩旁見大白的狀態好像不對。
她回房之前大白各項體徵還不錯,只是疲累了些,沒什麼精神。
可這會兒大白肚皮抽搐,一直在嘔吐,而且呼吸急促,隱隱還會打顫,這可不是什麼好症狀。
楊晚想起回房前摸大白肚皮時,裡頭似乎還有一胎,但她不專業,不敢確定。
“來福!”楊晚叫來管家。
來福年紀大,生活經驗足,興許知道怎麼回事。
“二小姐找我?”
“來福你之前看過狗生崽嗎?快看看大白怎麼回事,先前還好好的,怎麼生完崽情況反而更糟了?”
來福臉色慎重起來,主人家看重這幾隻狗,尤其大公子格外看重,每日都要同狗玩上好一陣子,
若狗真出了事,大公子怕要難過很長時間。
來福蹲下身,探手去摸大白的肚子,由於他平日裡負責狗的伙食,幾隻狗對他還算親近,並沒有應激性咬人。
來福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楊晚也跟著緊張起來,
“怎麼樣?到底怎麼回事?”
來福起身憂慮的問道,“二小姐,大白上一隻狗崽是什麼時候生產的,距離現在多長時間?”
楊晚回憶了下,她剛剛看書沒注意到時間,不過看天色最起碼過去一個時辰了。
“大約一個多時辰左右吧。”
來福神色凝重道,“大白估摸是難產了,它肚裡還有一隻崽子生不出來。”
楊晚心一緊,問道,“這種情況該怎麼做才能幫到它?”
來福微微搖頭,“小的也不知,從前碰上這種事,都是聽天由命,熬得過來就活,熬不過來就是命。”
人碰上這種事都只能聽天由命,更何況是畜牲,
如果是牛馬騾子豬之類的重要牲畜,倒是能得主人家重視,會親自盯著,或請有經驗的獸醫盯著生產,
但狗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