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說。”
司浩辰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司筠清握了握拳頭,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自己滿心的火氣壓下來。
“我不管你的那些證據到底是真是假,你現在就去警局,將案子給我撤回來。”
“理由。”
“我讓你去你就去,要什麼理由?”
孽子。
這是要氣死他嗎?
聽著司筠清的話,司浩辰不由的笑笑。他緩緩轉身,看向司筠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十三年前,從我離開司家的那天開始,我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對一個陌生人言聽計從?”
“我是陌生人?我是你爹!”
“呵……”
宛若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司浩辰不禁笑了笑。
垂下眼眸,掩去自己的不快,許久他才抬頭,看向司筠清。
“其實,說句心裡話,我也算不得一個太冷血的人。這十幾年來,我登過幾次司家的門,不可否認,我每次都在試圖從你的身上,找到一點點叫做父愛的東西,可惜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失望。”
“你怪我?”
“說不上怪吧,怎麼說,我能存在,也得感謝你貢獻了一顆精子,不是嗎?”
“你……”
“看在奶奶的份上,看在媽曾經愛過你的份上,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難聽。我不妨和你開啟天窗說亮話,這次許月如踏到了我的底線,我沒要了她的命,已然是大度。你想要從局子裡把她撈出來……不可能。”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從司浩辰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他態度之堅決,可見一斑。
司筠清聽著,心頭不由一凜,他的態度,也不禁軟了幾分。“這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別忘了,這次你做的,也很過分。”
將許月如從樓上扔下來……
這也是要命的好嘛?
司浩辰聽著司筠清的話,不由的笑了出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既然你說我做的過分,那你就找證據對付我。我甘受其罰,卻不會放過許月如。”
“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我倒是沒這麼想過。”
司筠清臉色鐵青,卻拿司浩辰沒有一點辦法。
威逼利誘,對於司浩辰來說,全都沒有用。他就像是一塊頑石,不給人見縫插針的機會。
扶著自己的額,許久司筠清才開口。
“如果你有條件,可以提。只要放了月如,我可以答應。”
“是嗎?那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條件。”說著,司浩辰的眼裡,不禁閃過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