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司筠清一動不動。
而墨昕瀾,見著許月如這副模樣,聽她這一席話,不禁冷笑。
她一步步走向許月如。
“姓許的,你說的沒錯,我、浩辰、還有小小,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野蠻粗暴,可我們野蠻的坦蕩,粗暴的磊落。不像你,蛇蠍心腸,一次次的對媽動手,還敢來醫院大吵大鬧耀武揚威。”
“你……”
“我什麼?”
許月如想還嘴,墨昕瀾聲調猛地抬高,直接將她打斷了。“你怪我粗暴,打了司筠清?我告訴你,司筠清特麼的他瞎了一輩子的眼,識人不清,連自己的枕邊人是個什麼貨色都看不清,還肆意縱容,助紂為虐,害的媽進了急診室,害的鴻琳一個小時內,下了四次
病危通知,他活該挨這個打。”
一想著梅彩華虛弱的模樣,一想著鴻芝一次次傳來訊息,說鴻琳病危……
墨昕瀾這心裡就恨。
不過,她不允許自己在司筠清和許月如面前脆弱。
扭頭到一邊,微微仰著頭,將自己的眼淚逼回去,片刻之後,墨昕瀾再次凜冽的看向許月如。
“姓許的,司筠清這一巴掌,是為你挨的。”
“不可理喻……”
“行,”聽著許月如的話,墨昕瀾的臉上,驟然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她輕巧的吐出一個字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然,你說我粗暴,不可理喻,那我就成全你。許月如,這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墨昕瀾直接出手。
一把推開許月如身邊的司筠清,墨昕瀾微微踢腿,一腳就踹在了許月如的小腹上。
許月如不備,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尖叫聲,刺耳。
然而,這才只是開始。
墨昕瀾大步上前,半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許月如的頭髮,拉扯著她的身子微微起來幾分。
粗暴……野蠻……
墨昕瀾無所謂,她不介意用最粗魯、最粗暴的方式,給許月如教訓。
修養?
許月如這種人,根本不配她以修養相待。心裡尋思著,墨昕瀾的巴掌,已然落了下來。力道十足,接連不停,許月如的臉,紅腫一片,嚇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