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鯉走進了審訊室,看著仰躺在審訊椅上,佯裝淡定的姜宏偉,目光森冷: “你以為你不供出史文彥,他就會替你報仇嗎?想多了吧!” 姜宏偉嗤笑一聲:“姜鯉,你想套我的話?” “呵呵!我說了,沒有人指使我,是我看那個女人獨自居住,看起來也像個有錢的,所以才想進去偷點東西。” 姜鯉聽到他這話都不禁被氣笑了。 把故意殺人罪變成入室搶劫,姜宏偉還挺會鑽空子。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井藝丹身上裝著監控,錄下的影片足以證明他是入室殺人,而非搶劫。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只要證據確鑿,就算你不承認也能定你的罪!” 姜鯉說完便轉身離開,姜宏偉卻突然開口問: “姜鯉,那個女人跟你什麼關係啊?” 姜鯉眸光微暗,沉默了片刻後冷聲道: “姜宏偉,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覺得要是井藝丹死了我就會難過對嗎?” “可是你想錯了,我姜鯉要護的人,沒有人能動。” 姜鯉說完就出了審訊室,門重重關上。 姜宏偉看著姜鯉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消失,眼神陰毒。 “史文彥,我失敗了,但你可不能失敗啊!” 姜宏偉輕聲呢喃著。 史文彥那邊,他得知姜宏偉被捕的訊息後氣得把杯子都砸了。 “井藝丹,你可真是命大啊!” 史文彥轉身看向擺放在桌子上的他跟井藝丹的合照,手一揮,相框重重落地,變成碎片。 他撿起裡面的照片,把井藝丹的那半邊照片一下一下撕碎,接著手一揚,碎片如雪花般紛紛揚揚飄落。 做完這些,史文彥冷靜下來後撥了一個電話: “喂!” 電話對面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兩腳畜牲一百萬起步。” “山羊,我知道你的規矩,我給你三百萬,今天下午三點前,我要看見那個女人消失。”史文彥冷聲道。 “資料發來。” 對面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史文彥很快把井藝丹的資料發了過去,然後靜靜等待著好訊息。 這時,秘書打來電話,警方的人要見他。 井藝丹名義上還是史文彥的妻子,而且他們倆有矛盾,史文彥有嫌疑,所以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提審。 史文彥並不怕姜宏偉把他供出來,他做事謹慎,哪怕是做個操刀鬼也絕不會讓人看見鬼的真面目。 所以當姜鯉和裴祁上門時,他泰然自若,甚至還裝出一副擔憂的模樣: “兩位警官,我能問一下我前妻現在怎麼樣了嗎?” 姜鯉:“史先生,您跟井老師都要離婚了,沒想到您居然還這麼關心她啊!” 史文彥嘆了口氣:“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她畢竟還是我兒子的母親,我關心她是應該的。” 姜鯉不禁冷笑:“史先生真不愧是經營娛樂公司的,演技挺好!” 史文彥臉色微變:“姜警官,您這話什麼意思?” 姜鯉聳聳肩:“字面上的意思。” 史文彥能夠感覺到姜鯉對他的敵意,但這個時候他只能裝傻: “姜警官還真是幽默啊!” 史文彥笑了笑:“對於我前妻遭受的惡意,我感到十分難過,我等下就把離婚協議書籤好給她送過去,希望她以後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那兩位警官如果沒有別的問題的話,我還要去公司,就不留兩位了。” 史文彥下了逐客令,姜鯉和裴祁也就沒再多問。 “今天麻煩您了,史先生,在這個案子偵破前還麻煩您不要離開帝都,我們有新的線索還是需要您配合的。”裴祁說。 史文彥微笑著點頭:“好的,我一定配合!” 姜鯉和裴祁要離開時正好迎面碰上史文彥和井藝丹的兒子豆豆,他被陳秘書牽著,兩人好的跟親生母子一樣。 豆豆今天異常地開心,一看見史文彥就蹦蹦跳跳地跑過去: “爸爸,那個女人死了嗎?我可以讓陳姐姐做我媽媽了嗎?” 豆豆忽然蹦出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 史文彥連忙捂住豆豆的嘴,怒聲斥責: “豆豆,你胡說什麼!誰教你這樣說的!” 姜鯉和裴祁看向史文彥問: “史先生,不知道您兒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一早就知道井藝丹會遭到迫害!” 史文彥連忙解釋:“警官,童言無忌,豆豆他平時很愛他媽媽的,也不知道是誰教他說的這話!” 說話時,史文彥瞥了一眼陳秘書。 陳秘書臉色蒼白,緊接著史文彥之後就連忙道: “先生,對不起!是我剛剛口不擇言,讓豆豆聽進去了!” 史文彥怒視著陳秘書斥責道: “小陳,我雖然跟藝丹沒感情了,但是豆豆畢竟是我跟她的孩子,你怎麼能在孩子面前說這樣的話呢!” 陳秘書低著頭哽咽道: “對不起!先生,我只是太想嫁給你,你跟井藝丹又遲遲沒離婚,我一時氣急才胡說的!” 史文彥重重嘆了口氣,神情失望: “小陳,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啊!” “你走吧,明天之前我要看到你的辭職信!” 陳秘書眼淚汪汪地看著史文彥哀求: “先生,求您不要趕我走,我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