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付真真的魂魄收進符紙中,姜鯉和裴祁就回了警局,把事情真相告訴了常駿捷。 知道了兇手是誰,再順著他查,總能查到線索。 宋鑫哲抹除了他留在付真真屍體和家裡的痕跡,但抹除不了犯罪的事實。 經過眾人的不懈努力,終於在宋鑫哲的車裡找到了付真真留下的血跡還有當天宋鑫哲用來裝付真真屍體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拋進了河裡,宋鑫哲以為這樣就能抹除他作案的痕跡了,殊不知他扔行李箱時,河對面一戶人家正好拿著高倍望遠鏡看流星。 人證物證都有了,宋鑫哲根本逃不掉。 逮捕他的這天,他還坐在辦公室裡給病人看診,他笑容溫和,彷彿真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姜鯉來到他面前時,他微微一愣,隨後笑著問: “小姑娘,你是哪兒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只是想問問宋醫生,殺人和救人的感覺有什麼不同嗎?” 宋鑫哲背後忽地冒出冷汗,正要逃跑,姜鯉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狠狠一擰。 “啊!!!” 宋鑫哲慘叫一聲,緊接著就喜提銀手鐲一對。 常駿捷走了進來,把宋鑫哲押出去。 到了警局,宋鑫哲面對種種指向他的證據也還是拒不承認,不過他承不承認並不重要,只要證據鏈完整,他就可以被定罪。 姜鯉並不打算讓宋鑫哲舒舒服服地去坐牢。 當天晚上,姜鯉請常駿捷把宋鑫哲單獨放在一個拘留室裡,然後把付真真放了出來,還貼心地為她準備了很多有意思的小玩具。 “真真,他怎麼對你的,你就怎麼對他,只要留他一口氣上法庭就好。”姜鯉說。 “謝謝!” 付真真說完便飄了進去。 沒多久,拘留室裡傳出陣陣慘叫哀嚎,宋鑫哲的衣服被扒光了,他對付真真做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在他身上也發生了一遍。 慘叫聲持續了一天一夜,姜鯉貼心地布了陣法,以免他的聲音傳出去打擾到別人。 宋鑫哲上法庭受審時,全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肉了,但臉是完好的,得讓所有人看看他是怎樣的道貌岸然。 宋鑫哲的判決書很快下來,他殘害的不止付真真一人,牽連出來的一共有六個女孩,還活著的只有兩個。 鑑於案情嚴重,宋鑫哲被宣判了死刑。 姜鯉很快送付真真去地府跟她爸爸團聚了,雖然這並不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 結束了這個案子,姜鯉他們也總算是能踏上回家的路了。 飛機飛了整個四個小時才落地,出了機場,看著熟悉的帝都景色,姜鯉頓覺睏倦。 回到家,她連飯都沒吃就上樓睡覺了。 出去這麼久,林溪也得回家報個平安,所以姜鯉醒的時候只有裴祁還在。 一睜眼,看見裴祁,姜鯉情不自禁地笑了: “你不用回警局嗎?” “陪你更重要,趙局說沒什麼事讓我別回去。”裴祁笑道。 姜鯉著實無奈又好笑:“趙局為了撮合我們真是煞費苦心啊!” “所以我們不能辜負他的苦心啊!” 裴祁忽然湊近了姜鯉,直視她的雙眼,眼中熾熱的情意燒得姜鯉臉頰發燙。 “阿鯉,我可以嗎?” 裴祁小心翼翼地問。 姜鯉沉默了片刻,閉上雙眼,用行動回答了他。 裴祁心中一喜,唇慢慢靠近。 就在他要得償所願時,一隻冰冷的手忽然擋在了他前面。 裴祁一抬頭,就看見屍奎咬牙切齒地站在旁邊: “老子就沉睡了一個多月,你居然敢對她下手,看我不弄死你!” 屍奎一掌劈向裴祁,現在的裴祁跟之前可不一樣,不是他想動手就能動手的。 見裴祁輕而易舉地避開,還露出了妖氣,屍奎也察覺到了不對: “你是冥妖?怎麼可能?之前你明明就是個普通人!” “難道是被妖附體了?這樣正好,老子把你收拾了,姜鯉就是我的了!” 屍奎出手絲毫沒有留情,裴祁也同樣。 兩人從陽臺出去,在院子裡打了起來。 姜鯉連忙下去,正要拉架,卻被窮奇攔住了: “他倆有分寸,讓他們打一架吧,贏了的才有資格跟你在一起!” 姜鯉無語:“我又不是戰利品!” “你不懂,這是情敵之間的較量,幻想一下有個女人喜歡裴祁,你是不是也得跟她來一場公平競爭啊?”窮奇說。 姜鯉:“競爭個屁,男人多的是,再說,裴祁不可能喜歡別人的!” 窮奇撇著嘴:“你這就是恃寵而驕,仗著他喜歡你,所以欺負他,真要是哪天他被別人勾走了,看你難不難受!” 姜鯉沒再說話,倒是裴祁迫不及待地表示: “阿鯉,你放心,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上別人的!” 姜鯉看著裴祁,目光深沉。 裴祁愛了她千年,活著的時候為她付出了一生,死後還為她從一個鎮妖大將軍變成了冥妖,而她呢?似乎真的沒為裴祁做過任何事,甚至對他的感情連一個回應都沒有。 這樣想著,姜鯉閃身來到裴祁面前。 屍奎襲向他的掌風瞬間收回,裴祁也急忙把她拉到一邊,緊張地問: “你怎麼樣?有沒有被傷到?” 姜鯉笑著摟住裴祁的脖子,在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