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鯉把馬雅芮扶到沙發上坐下,等她哭夠了才開口問話。 “你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馬雅芮:“就大概大半個月前,今年第一場雪開始後,我一覺醒來頭髮就從根部開始變白。” “起初我還沒太在意,直到我的頭髮白了一大半,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頭髮徹底白了,不僅如此,我的面板也開始變白,就像雪一樣,我的身體越來越冷,我把暖氣全都開著也沒用。” “國內的醫院檢查不出來,媽媽就帶我去國外的醫院,可國外的醫生也沒辦法,他們甚至還想拿我當研究案例。” “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迫不得已才來找林阿姨幫忙。” 說著說著,劉妍和馬雅芮母女倆又開始掉眼淚。 林母心疼不已,看向姜鯉: “小鯉,你看看有沒有法子幫幫她啊?” “你們彆著急,讓我看看她的身體情況如何。” 姜鯉把馬雅芮的手拉過來,以炁探入她的身體,確認她的身體狀況後才道: “病灶不在身體,但你的五臟六腑都在凍結,不出一個月,你恐怕要變成冰雕了。” 劉妍嚇得心臟病差點犯了。 “沒……沒救了嗎?” 姜鯉忙補上沒說完的話: “我只是讓你們知道現在她的身體狀況,又沒說不能救,慌什麼!” 劉妍聞言這一口氣才鬆下去。 姜鯉用積分跟九溟兌換了一顆藥,讓馬雅芮服下。 上次不老山任務完成後,姜鯉解鎖了十萬積分的大禮包,所以她現在積分很充足,大部分東西都能從系統商城兌換。 吃了藥,馬雅芮的頭髮漸漸從白色變回了黑色,臉也不似之前那樣蒼白了。 劉妍看著女兒的變化,喜極而泣: “雅芮,你頭髮變回去了,臉也不白了。” “真的嗎?” 馬雅芮連忙掏出小鏡子,看著自己已經恢復正常的模樣,激動地眼淚直掉。 “我真的變回來了!” “謝謝大師!謝謝!” 劉妍和馬雅芮連忙道謝,可姜鯉卻擺手道: “現在還不是你們感謝的時候,她的病只是暫時被壓制住了,要想徹底解決還得找到根源所在。” 姜鯉帶著馬雅芮單獨進到一個房間,要了生辰八字後便開始推演算命。 看著卦象的結果,姜鯉眉頭微緊。 “竟是詛咒!” 馬雅芮大驚:“什麼……什麼詛咒?誰詛咒的我?” 姜鯉眯眸看著她: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仔細回憶一下,在身體出現異常之前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 馬雅芮仔細想了一會兒,蹙眉道: “好像沒有吧!我回到家幾乎就沒怎麼出過門。” “對了!下大雪的第二天,我堆了個雪人,但我堆得不好看,最後是薛衡幫我堆了一個,薛衡還借雪人跟我表白,被我拒絕之後就辭職了。” “這算不算是特殊的事?” 姜鯉掐指一算,這事好像跟這個薛衡還真有點關係。 “這個薛衡是什麼人?”姜鯉問。 “是我爸爸給我安排的保鏢,因為我小時候曾經被壞人綁架過,後來爸爸就會找保鏢跟在我身邊,薛衡是在我上大學以後成為我的保鏢的。” “這人冷冰冰的,不太愛說話,但身手很不錯,我跟他相處的也還好,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跟我表白,我不喜歡他這樣冷冰冰的人,所以就拒絕了。” “薛衡該不會是因為被我拒絕,因愛生恨,所以才搞了什麼邪術詛咒我吧!” 馬雅芮驚恐地捂著嘴。 “別瞎猜,你現在還能聯絡到這個人嗎?”姜鯉問。 馬雅芮翻出手機裡他的聯絡方式打過去,電話已經關機了。 “聯絡不上了。” “那你知道他的生日嗎?”姜鯉問。 “這個有,我爸爸每次給我找保鏢都會調查清楚身份的。” 馬雅芮翻出一份簡歷遞給姜鯉。 姜鯉推算了薛衡的命盤,卻驚訝地發現這個人早就死了。 “怎麼可能?薛衡早就應該死了,那你見到的是誰?” 姜鯉眉頭緊皺,隨即讓馬雅芮出去,她需要安靜的空間去問天命,算更深的卦。 姜鯉在房間裡待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出來。 所有人都圍在門口,門一開啟就忙圍上去。 “大師,怎麼樣?算出來了嗎?” 姜鯉頗為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林溪忙倒了杯茶遞過去,又端了幾盤點心。 他知道姜鯉每次消耗過多的力量就需要吃東西來恢復,於是早早就準備好了等著呢! 姜鯉喝了水,吃了東西才說: “算出來了,但具體的情況還得找到薛衡,由他親自告訴你們,我不能洩露天機。” “那薛衡現在在哪兒啊?”馬雅芮問。 姜鯉緩緩吐出四個字:“城郊雪林。” 城郊雪林是唯一一個雪不會被剷掉的地方,每次大雪過後,道路上都會有專人清理,以免給市民帶來不便。 但是城郊雪林是特意留下供大家堆雪人,打雪仗的娛樂場所,裡面佇立著很多市民們自己堆起來的雪人,也算是一道風景。 眾人開車過去。 現在天氣還冷,雪人都好好地立在林子裡,白天看覺得可愛,天一黑這裡就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