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經常要配一些中藥粉煮水,用來化瘀,據說是一個老道士給的老方子,有些毒性,但是活絡化瘀一流,不吃進嘴裡就行。我每次休假都會讓國內的親戚給我寄一點過來,然後出任務就會帶在身上,有扭傷瘀傷用來泡一下,藥到病除。”
“我們也有泡藥,只是沒見過那些藥,都是煮好的藥水,自己去打回來一桶桶用來泡,不知道藥方子。”秦飛想起在部隊的時候練硬功泡過一種黃褐色的藥水,也許就是老魚現在給坤猜用的這種。
“他的傷既然好得差不多,咱們就應該回提約的訓練營去。”老魚說:“坤猜這小子什麼來頭?看起來怨氣很深。”
“也是個可憐的人。他跟我說過自己的身世,他姐姐以前是D國最大的毒梟,因為和一些組織的爭鬥死在了一群僱傭兵的手裡,之後他在監獄裡遇到我,我越獄之後帶上了他,一直回到D國,沒想到他姐姐的舊部和親戚之類眾叛親離,一個個都想要他的命,所以被迫跑來這裡投奔表哥頌猜,結果剛到第一天就遇到了內戰,頌猜又死了……”
“居然還有人這麼倒黴。”老魚嘆了口氣。
“老魚,我問你個事。”秦飛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老魚吃著香蕉,目光依舊穿過窗戶落在樓下坤猜的身上。
秦飛說:“你怎麼不介意我是個逃犯?”
“介意?為什麼介意?因為你在酒吧裡打死調戲你戰友妹妹的流氓?”老魚笑道:“說實話的,咱們當兵的人,尤其是偵察兵之類,身上都有些血氣和殺氣,換做我,估計我也得出手。當年因為戰友安置的事情,我在民政局裡就差點動手了,好在最後剋制住了。戰友都是過命的交情,為了戰友的事,有時候難免衝動。”
秦飛鬆了口氣,想想自己也是多慮了,如果老魚對自己真的有什麼成見,以他那種眼裡肉不下沙子的性格早就跟自己分道揚鑣了,還談什麼一起組建傭兵團。
“既然這樣,那咱們今天就動身?去提約會會那些牛逼哄哄的白人和黑人?”
“行啊。”老魚將香蕉皮一扔:“在這裡待了五天,什麼事都沒,我都憋出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