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看到秦飛停下手,迪亞戈生怕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旁邊來個守衛看到迪亞戈忽然會說英文了,頓時有些奇怪,停下手警惕地看著他。
“你會說英語?”
其中一個守衛打量著迪亞戈。
這種疑惑絲毫不奇怪,迪亞戈和秦飛都是一副索馬利亞人的打扮,索馬利亞人倒也不是沒有說英語的,只是大部分只懂說索馬利亞語和阿/拉/伯語,英語在索馬利亞並非官方語言,所以不是很普及。
迪亞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一時間驚得滿頭大汗。
就在這時,秦飛突然從腰裡抽出了usp消音手槍。
與此同時,門口的坎伯特也轉身,抽出自己的伯萊塔手槍。
不過他的動作畢竟比秦飛要滿了半拍。
坎伯特雖然也是南非外籍傭兵團水牛營裡出來的精銳傭兵,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指揮作戰,他是個老手,但是要和秦飛比手槍速射,還遜色不少。
秦飛的手槍搶先擊發,子彈打在坎伯特的脖子上。距離太近,usp手槍發射的彈頭直接打穿了前後頸脖,一道血箭直接噴了起來。
坎伯特捂著自己的喉嚨撞在了門邊,倒了下去。
兩名獸營守衛如墜夢中,根本沒想到一個索馬利亞士兵怎麼會突然朝坎伯特看槍,而且槍法還如此精準,一擊就要了坎伯特少校的命。
沒等倆人做出任何反應,秦飛看也不看倆人,直接一左一右每人賞了一顆子彈。
由於兩個守衛就站在秦飛的兩側,彎著腰在摟錢,這情形就想將腦袋送給秦飛刷人頭一樣。
秦飛的槍口幾乎是貼著倆人的額頭扣動扳機。
守衛的後腦勺上迸裂開來,血液、腦漿就像朝爛泥堆裡扔進一顆炮仗,炸開來濺了迪亞戈一頭一臉。
“上帝啊,你都幹了些什麼!?法克!法克!”迪亞戈一邊擦著臉,將還熱騰騰的腦漿從自己的臉上拼命擦掉,滿嘴咒罵著。
秦飛根本沒跟他商量就開槍,可以說剛才的一瞬間,自己差點尿都了褲襠裡。
這時候他才知道尊妮之前稱讚秦飛的那些話並非自己的妹妹情竇初開發花痴,看上了小白臉所以將秦飛吹到天上去。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煞星,三個人,不同的角度,瞬間就被他放倒。
在迪亞戈的眼中,對秦飛又驚又畏,只有最頂尖的軍人才有這種從容不怕而且冷靜的應變能力和處置能力。
秦飛紮起來,徑直走向倒地的坎伯特少校。
迪亞戈驚慌了一陣,畢竟這傢伙也不是真的徹頭徹尾的草包,好歹也是受過訓練的,趕緊衝到門口伸頭朝左右看看,生怕此時忽然來人。
搏擊場內,坎伯特的手下和索馬利亞部族士兵仍舊各忙各的,沒人知道二樓的財務室裡,坎伯特已經被秦飛撂倒。
持槍來到坎伯特面前,秦飛一腳踩住坎伯特持槍的那隻手,將他的手槍踩掉,踢開。
然後皺了皺眉,左手輕輕拉下圍巾,露出真容。
“我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假扮的。”
坎伯特看著秦飛,瞳孔裡充滿了絕望。
剛才秦飛的一個小細節露出了馬腳,坎伯特走到門邊才忽然想起不對勁,打算回身抽槍制住秦飛,沒想到狼沒逮到反被狼咬了一口。
血不斷從坎伯特的指縫裡流出,子彈產生的空腔效應將他的氣管和食道還有動脈都撕爛了,根本無法回答。
他只能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傷口,可是無濟於事,動脈破損帶來的後果不是靠手就能止住的。
他的目光在秦飛的手上看了片刻,然後移開視線。
秦飛抬起自己的手,忽然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
他用迪亞戈的作戰油彩塗黑了自己的臉,可是忘了塗抹自己的手掌和手腕,而且沒戴戰術手套,露在衣服外的那截手掌和臉的顏色根本對不上號。
“哦!我明白了。”他點點頭。
說完,趕緊又取了些油彩,把手都塗黑。
大量的失血令坎伯特變得虛弱起來,渾身開始發冷,並且帶來各種器官衰竭前的刺痛。
他用乞求的目光看著秦飛,後者立即會意。
“你讓我殺了你?”秦飛問。
坎伯特點點頭,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有機會了,死,未嘗不是最好的選擇。
秦飛想了想,抬手一槍射到坎伯特的眉心上,將他送去見了上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