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不會採取這種方式招人,今天要不是急著用人,我也不會來這裡,而且,在這裡應聘的人你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什麼來頭。”
“怎麼看?”秦飛倒是挺有興致的,畢竟在傭兵圈子裡,老魚是前輩了。
老魚指著剛剛應聘成功第一位跟著僱主往外走的黑人僱傭兵道:“看到沒有,他手臂上的紋身,那傢伙肯定是從奈及利亞特種部隊退役的。”
秦飛馬上轉頭望去,果然咋子黑人僱傭兵的小臂上紋著兩支利箭和一把了利劍交叉在一起的紋身。
“那個是奈及利亞特種部隊的紋身?”
“不是,準確說,那個是綠扁帽的紋身。”老魚朝文森特的方向望去。
秦飛愣了,怎麼奈及利亞特種部隊的人會紋著一個綠扁帽的紋身?
邪門了!
老魚說:“綠扁帽曾經在奈及利亞訓練過特種部隊,所以奈及利亞特種部隊成員都喜歡學他們的教官將綠扁帽部隊的紋身紋在自己的身上,今天安排直升機讓我們逃離博城的那位塔皮瓦中校,就是曾經的奈及利亞特種部隊軍官,也是文森特曾經訓練的一員,所以文森特這人喜歡在南非混,因為這裡很多他當年的舊部,人面廣,吃得開。”
“難怪了!”秦飛又看到一樁僱傭交易成功,一個白人僱傭兵跟著一名僱主離開。
他注意到這個僱傭兵的手臂上有個牛頭紋身,於是又問老魚:“這個牛頭紋身是哪的?”
“隸屬南非前外籍部隊裡的一支精英傭兵分隊,叫做水牛營,作戰能力還算不錯,他們的象徵就是牛頭,所以一般他們計程車兵都有這個紋身。”老魚又解釋道。
秦飛恍然大悟,沒想到這裡面居然那麼多道道。
由於是內戰的原因,大批鑽石商和本地的有錢人都在撤離獅子山,所以酒吧老闆宣佈的大部分都是護送任務,漸漸的,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秦飛和老魚、文森特還有另外幾個僱傭兵還留在酒吧裡,其他人全走光了。
老魚看了看錶,距離出發還有十五分鐘時間。
“到我們了。”
他一邊說著,環視周圍一圈,舉起右手,似乎在打招呼。
酒吧裡的其他人居然也都朝他豎起手,也在回禮。
“好戲開始了,媽的,看樣子文森特是故意要跟我們作對了。”老魚朝文森特的方向瞥了一眼,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