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酒店門口停下,桑托斯和託尼拖著大行李箱下車,門童過來幫倆人把行李箱放上推車。
倆人向年輕的翻譯警官告別,走進了酒店大門。
“託尼,那個叫做李莉的女警官可不簡單。”桑托斯忽然沒頭沒腦說了一句。
託尼笑了笑:“你是指的她太漂亮?”
“不是。”桑托斯說:“我估計李莉也不是她的真實姓名,相信我,我不會看錯人,她是軍方的人,不是警方的。”
託尼依舊掛著那種無聊的笑,說道:“我們只是來合作,至於他們派什麼人過來,我倒不是很在意。”
“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分別。”桑托斯似笑非笑道:“對了,剛才你和李莉在後面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問清楚一些細節。”
到了電梯前,倆人進了電梯。
門關上。
託尼忽然問:“桑托斯,我記得你好像在海豹突擊隊服過役。”
“沒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桑托斯嘆了口氣,似乎很懷念當時的歲月,“那可是一段讓人想念的時光。”
“我問你個問題。”託尼說。
“說吧,我的老朋友。”
“你仔細看過報告沒有?這次劫走張蘭的這支小分隊的作戰模式,好像很有我們軍方特種部隊的風格。”託尼說。
桑托斯冷冷道:“不奇怪,特種部隊每年退役的那些士兵和軍官,很多都去了私人安保公司,有些為了錢去參加了僱傭軍組織,要知道,退役費就那麼點,回到了地方上又沒有什麼謀生的手段,戰鬥和殺人是他們唯一擅長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在退役特種部隊成員裡進行排查?”託尼問。
桑托斯聳聳肩:“你可以試試。”
“其實我試過了,我排除了近萬名近年來退役特種部隊士兵和軍官的資料,不過沒有什麼發現。”
桑托斯笑道:“也許是其他國家的特種部隊,例如SAS又或者SASR,誰知道?”
忽然又道:“我倒是對那個幹掉兩個傭兵的Z國士兵很感興趣,能夠在一個人的情況下連續瘋狂追擊一支特種小分隊,還殺掉其中兩個人,這個士兵很不簡單。”
“資料上沒有他的名字,難道是特種部隊?”託尼問。
桑托斯哼了一聲說:“不光是特種部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特種部隊。託尼,你聽說過Z國203部隊嗎?”
託尼一愣,道:“聽到有人提起過,不過只是風聞而已,不過官方似乎不承認存在這樣一支部隊,我們手頭上的資料很少。你是說,那個追擊小分隊殺掉倆人的部隊士兵是203部隊的?”
“除了那支部隊,我想不出還有什麼部隊有這種能耐。”桑托斯說。
電梯到了樓層,叮一聲停下。
倆人走出電梯,拿著房卡走在走廊上。
託尼對203部隊這個話題顯然很感興趣,繼續追問:“桑托斯,看來你對203部隊很瞭解,和他們打過交道?”
“嗯。雖然我只是負責緝毒的,但是好歹也負責過東南亞事務,三年前,我們有一支SEAL小分隊在d國和Z國邊境的叢林裡遭到重創,就是那支神秘部隊的傑作。”
“那件事我略有所聞。”託尼道:“不過似乎從沒有任何實質性證據,這也只是一個類似小道訊息一樣的傳聞而已,在網路上吹得很厲害。”
“這種事情,官方總是不會承認的。”桑托斯無奈道:“吃虧又丟了臉,誰願意提?這種秘密較量,大家都是用拳頭說話,誰贏了誰就硬氣。”
“如果是這樣,也許他們不會讓我們見到那名士兵。”
“必須見到他,我們需要知道整個追擊的過程,還有張蘭死前到底說了什麼,這對我們的調查很重要。”
……
秦飛打了個噴嚏。
醒了。
他從床上輕手輕腳坐起來,環視周圍。
排房裡黑暗一片,到處鼾聲一片。
昨晚,變態的地獄訓練一直持續到夜裡亮點,最後以其中一人退出選訓作為結束。
已經來了這個所謂的養殖場一個禮拜,沒有進行其他的軍事科目訓練,一直在進行看不到盡頭的體能訓練,而且每天的訓練都要淘汰一個人,否則雷鳴就不會喊停。
一天沒人退出,那就兩天,兩天沒有,就三天,直到有人崩潰。
最長的一次,所有人兩天兩夜沒合過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