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執行。
那麼問題就來了。
基於以上的條件,自己是落在瞭如假包換的J國特種部隊手裡。
如果是這樣,這就不是訓練。
從剛才情形看,安東尼簡直就想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思緒到了這裡,秦飛的腦袋裡如同亮起了紅燈,一個聲音在不斷警告自己——這不是演習!這不是演習!
門開了。
安東尼重新出現在審訊室裡。
秦飛的心怦怦直跳。
安東尼走到桌邊,從手提箱裡取出一支針筒,在一個瓶子裡吸出一點透明的液體。
回到秦飛身邊,他將針筒舉到秦飛的眼前,針尖幾乎要觸到他的眼球。
“如果你現在說,也許我可以不在你身上注射這支針劑。士兵,你選擇說,還是不說?最後的機會。”
秦飛不知道針筒中的液體是什麼玩意,不過他知道肯定類似於高明給娜塔莎注射的藥物一類。
總體來說,這種審訊藥物五花八門,但是效果大同小異,也就是那幾類。
也許是加強神經末梢敏感度的藥物,也許是吐實劑之類的東西。
秦飛沒有接受過吐實劑抵抗訓練,理論知識他在203部隊時候學過,在陳克凡主持的課堂上。
如果是吐實劑,自己就必須運用一種叫做臆想思維對抗法的東西去抵擋。
臆想,這不是一個褒義詞。
很多時候,這是用在精神病人身上的一次名詞。
偏偏對付吐實劑之類的藥物,就必須要將自己暫時性變成一個“精神病人”。
秦飛清楚,自己必須構建一個連自己都能騙過去的想法,而且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真的,最好能夠將它儲存在自己的思維中,類似於催眠自己相信自己這是在參加一場訓練,自己根本就是無罪的。
臆想有一個好處,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合理性,只要你自己相信,就是真的。
秦飛深深做了一次呼吸,他感覺自己呼吸發出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在告訴自己,來到J國只不過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遊,至於為什麼帶那麼多武器?我是來打獵的……
“小子!”安東尼失去了耐心,一把勾住秦飛的脖子,他高聳的酒糟鼻幾乎要碰到秦飛的面板上,“你最好告訴我一切,否則有你好受的!”
秦飛先是夢遊一樣無動於衷。
安東尼又罵罵咧咧了幾句。
終於,他看到秦飛的嘴皮子動了。
“你說什麼?!”
秦飛的聲音細不可聞,安東尼不得不將耳朵貼近點。
“F/UcK-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