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留下的證據。”
範天龍攤攤手:“你想想這是個多麼尷尬的局面。一大堆情報頭子,被自己豢養的惡犬嚇得不敢吭聲,也不敢強迫他去斯德哥爾摩,可是如果不去,就會導致瑞典這邊的立場改變,一旦立場改變,他們會怎麼做?王室成員因為這些破事死在了自己的首都國土上,這是國民所不能接受的,他們必定要求嚴懲兇手。”
秦安國說:“不過,兇手卻是兄弟會的刺客,而且公開提出的要求也是要求兄弟會交出安東尼,這把火就會燒到安東尼身上,安東尼必定要求OTAN裡的情報機構們出來為自己擦屁股,而瑞典卻不會這麼幹,甚至會倒向俄國,在戰略角度上看,這等於在OTAN的防禦網後面插上了一柄尖刀。”
他忍不住拍了下掌。
“KGB的行事風格,我還是挺欣賞的,果然夠狠,按照你這麼說,現在CIA、MI6還有BND之類的情報組織頭頭恐怕腦袋比平常大了幾倍。”
範天龍點頭說道:“是啊,現在他們左右不是人,交出安東尼,又怕安東尼翻臉,殺掉安東尼,又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甚至被人覺察了還會導致反噬;可是如果不交出安東尼,就要眼睜睜看著瑞典翻臉,反正就像我們老話說的,豬八戒照鏡子——裡外都不是人。”
“如果是你,你怎麼做?”秦安國問。
範天龍抽了口煙,又吐了個菸圈,目光灼灼盯著秦安國:“你現在是在考我嗎?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