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這麼做!”
房間裡的空氣頓時像膠水一樣逐漸在凝固。
良久,夏洛特突然毫無徵兆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倒回了沙發裡,放聲大哭。
她一哭,秦飛倒有些手足無措。
畢竟深更半夜的,房間裡就剩下自己和夏洛特,萬一房門外的老魚或者其他什麼人聽到哭聲,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對面前這位身驕肉貴的公主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好了,別動不動就哭!當公主是不是除了哭,別的就不會了?”秦飛只好坐下來,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夏洛特。
夏洛特抽動了幾下肩膀,接過紙巾,一邊抹著淚,一邊說:“我不去厄利垂亞,是有充分的理由,我不是跟你過不去,我有個重要的活動必須在明天飛往瑞典,這件事我已經籌劃了一年時間,明晚是最關鍵的時刻我不能就這麼放棄!”
瘋了!
這是秦飛從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這是我今年聽到最荒謬的一個說法。”秦飛壓住怒火,沉聲道:“就現在我還在為明天我們怎麼才能安全離開這個酒店去到機場擔憂,至今我都沒有詳盡周全的計劃,你卻在跟我說,你不想去厄利垂亞我們的訓練營裡接受保護,要去一個什麼北歐國家參加一個什麼重要的活動?!”
秦飛已經沒有耐心再聽夏洛特繼續扯淡下去,這樣的談話毫無意義,最後也不會得到什麼結果。
他站起來,徑直朝門外走去。
“秦先生,你就不能給我幾分鐘解釋一下嗎!?”
剛走了幾步,身後傳來了夏洛特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