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來是美國人的,而且也不是USA政府的財產,更不是軍方的東西,只不過採用了軍方的加密技術,我說對了嗎?你只不過是適逢其會,得到了它而已。”
秦飛說:“看來你很清楚硬碟的來歷,不過既然那麼清楚,你就應該知道,硬碟是張蘭留下來給坤猜的,坤猜是我兄弟,我兄弟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怎麼?有問題?”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米斯特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覺得秦飛真的是囉嗦,何必跟這種人太過客氣?作為一名長期參加秘密行動的三角洲部隊成員,米斯特當然不會沒有嚴刑套取情報的經歷,有時候為了得到情報,他們甚至做出一些根本違反普通社會人性常理的東西。
在所有的特種部隊成員中,每一個人都會被教官曾經提過同一個問題——如果殺一個手無寸鐵的人是錯誤的,那麼如果殺掉這個手無寸鐵的人可以讓數千人甚至數萬人避免死亡,那麼你殺,還是不殺?
每個人都必須回答,而且必須堅定。
那就是殺。
一切秘密行動永遠是以結局的價值而衡量,沒人會去在意手段是否正義。
因為秘密行動本身就是針對不同尋常的狀況而採取的,對付不同尋常的敵人,你就必須採取不同尋常的手段。
秦飛朝米斯特丟了個眼色,示意他住嘴。
不是自己想和瑞德囉嗦,而是此時和瑞德扯淡有不少的好處。
首先是讓他沒時間在意周圍的行車路線,雖然被矇住了眼睛,但是瑞德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秦飛不敢擔保這個傢伙會不會透過仔細記憶車外的聲音而記住路線,那樣會導致安全屋變得不安全。
還有就是,他覺得瑞德對於阿喀琉斯之踵的事情知道的比自己多了去了。
言多必失。
他希望自己故意示弱,然後讓瑞德以為自己是個菜鳥,什麼都不懂,然後得意之下會露出某些馬腳。
這些,可都是很珍貴的情報。
更何況,現在這個間諜老油條被矇住了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變化,這樣會更令他容易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