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很難得。”
“你……你要幹什麼!?你到底要幹什麼!?”巴蒙德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捆在了一張鐵製的椅子裡,動彈半分都不可能。
“我還是老話,我得提醒你,你的一切都被我們掌握著,這便於我們之後開展的對話,希望你不要有什麼僥倖的心理,更別想著對抗我們,因為我比你想象中要更直接……不,應該說是更不擇手段,如果為了達到目的,我可以做一切你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秦飛的目光極其堅定,就連面前的巴蒙德也毫不懷疑面前這個年輕的東方人絕對會做到做到。
“至於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我們之間不認識,也沒有仇怨沒有瓜葛,我需要的只是從你這裡得到一點點情報,一點關於青龍組的情報。”
巴蒙德的心突然被一直無形的大手攥住,用力捏著。
他感到腦子裡一陣暈眩,彷彿血液已經供應不到頭部。
果然,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你們到底要知道什麼?!”他問。
“我要知道青龍組撤離里約的線路和位置、時間。”秦飛開門見山道:“時間有限,我就長話短說,我也希望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有一千種辦法然給你開口。”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黑日組織是什麼我根本不瞭解,我只是個警察廳副廳長!”巴蒙德依舊沒有選擇聽從秦飛的警告。
因為他自己曾經審訊過數以千計的犯人,有時候故意恐嚇威嚇,也是一種審訊的手段,對方也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和黑日有關。
“嗯……”秦飛雙唇用力抿了一下,搖搖頭:“你很不老實,在給你看證據之前,我必須給你一點懲罰。因為疼痛是一件令人十分難忘的記憶,這會讓你下次說謊之前有點兒畏懼之心。”
說罷,手搭在巴蒙德放在椅子扶手上的一根食指,將它捏住,用力向上一掰!
咔——
指關節發出一陣令人汗毛倒數的脆響。
“啊——啊——啊——”
巴蒙德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