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穿針引線的人,我不能保證任何東西,法蘭西是我們的盟友,但他們的事情我不會指手畫腳,能不能說服對方,是要看你自己。”
“好,已經足夠了,我盡力而為。”
結束通話了電話,秦飛將話筒重新遞迴給費德勒。
不久之後,車子進入威斯敏斯特區,從特拉法爾廣場拐入白廳街,在2號門牌前停住。
白廳街是日不落帝國首都的行政部門集中地,和首相辦公的唐寧街只是一街之隔,其中的白廳2號是一棟維多利亞時期風格的建築,建築頂上的一角豎著一根旗杆,上面掛著日不落帝國的國旗,在夜風中輕輕搖曳。
費德勒帶著倆人繞到側面的一個沒有任何標記的小門前,舉手敲了敲。
過了片刻,門咿呀一聲開了。
一名頭戴大蓋帽的保安模樣的人拉著們,警惕地掃視著三人。
費德勒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保安。
“這是M女士的客人,她在等著見我們。”
保安看了看費德勒的證件,確認無誤之後指指建築的大廳對面:“她在辦公室裡,你們可以自己過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這座建築內部看起來並不宏偉,反倒顯得有些簡陋。
走廊上的燈光帶著一種溫暖的黃色,撒在每個人的身上,令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終於,穿過了兩條走廊之後,終於又來到一個老舊樣式的電梯前。
費德勒做了請的手勢,秦飛帶頭,夏洛特隨後,費德勒在最後,一行三人魚貫上了電梯。
在有節奏的鏈條拉動聲中,電梯爬到了三樓,費德勒帶著倆人再次沿著長長的走廊一直走。
秦飛覺得這裡的走廊幾乎數不清,彷彿進入了一個迷宮,他忽然明白,這些地方也許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讓對這裡圖謀不軌的那些人即便進來也會暈頭轉向找不到目標。
再次來到一扇毫無標記的門前,費德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挺直了腰板,伸手恭恭敬敬敲了門。
“進來。”
M的聲音從房內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