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死人啊?不懂往邊上挪一下?”
幾個叛軍新兵趕緊朝路邊躲閃,車子慢慢開了過去,中尉司機再次伸出手,朝伊科安揮了揮,從眼神裡能看出,中尉是在朝自己笑。
等車子消失在路的盡頭,伊科安繼續督促自己的手下更換輪胎。
回到吉普車邊,他又點了根菸。
噴了兩口。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腦海。
他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唔……”
他伸出手指,在下巴上摳了幾下,想了又想。
哪不對勁了?!
好像……
是剛才那輛車上的人有些不對……
可是,伊科安卻一時之間想不出哪不對。
衣服?神態?表情?動作?
還是……
軍銜!
沒錯!
是軍銜!
那個司機掛了箇中尉的軍銜,可是他身旁的副駕駛上另一個人卻掛了士兵的軍銜!
法克!
沒錯!
哪有中尉開車,士兵坐車的道理!?
至少在南蘇丹的反對派武裝裡,伊科安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情形。在這個國家,等級觀念極其分明,尤其在軍隊更甚。
絕對不會出現剛才那種情況,正如自己不會上去親自換輪胎,讓新兵蛋子在路邊抽菸看戲一樣。
絕對有問題!
懷疑如同滴落在宣紙上的墨汁,一下子就暈開了!
伊科安轉身回到吉普車的門邊,儀表臺上拿起對講機,開始呼叫自己的上級。
“上尼羅州武裝力量部隊少尉伊科安呼叫總部,在多羅通往貝吉公路上出現一輛皮卡,懷疑車內的倆人為入侵者。”
對講機裡傳來沙沙幾聲噪音。
“伊科安,你是不是確定你看到的?”
“確定!我懷疑他們是僱傭兵入侵者。”
“他們朝什麼方向去了?”
“貝吉。”
“你們馬上追上去確認,如果是入侵者,無比攔截下來,我們會派人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