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喬哈爾,是嗎?”他問。
“你……你怎麼知道……”行刑隊的老兵顯然有些吃驚。
“每個人的檔案我們都有,而且,都記在我這裡。”尤先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在04年的別斯蘭事件中,你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
“我……”喬哈爾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似乎猛地醒悟過來,“不,那件事和我無關,我可沒有參與。”
“我沒說你直接參與了,我說你在裡面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尤先科說:“你那時候是一個貨車司機,進入別斯蘭的武裝分子是乘坐你的火車,躲在夾層裡匿藏著偷渡過邊境進入車臣境內的,我說的沒錯吧?”
喬哈爾的臉『色』頓時變得比地上的雪還要白。
他深深知道,一旦牽扯到別斯蘭事件,那麼自己的命運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而且,是死得相當難看。
俄國人對於別斯蘭事件中的參與者是絕對痛恨的,恨不得煎皮拆骨,尤先科既然知道自己是當年的其中一個環節的參與者,這就說明自己絕對活不了了。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他雖然有些害怕,不過一想到遲早也是死,倒不如死得英雄點兒,不想向面前這個俄國人求情。
“噢!喬哈爾,你想得太簡單了,難道你以為我僅僅是要你的命?”尤先科再次『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得了吧,你知道我們fsb的人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如果你想要一個痛快,我可以給你,唯一的交換條件就是你告訴我,今晚巴斯基夫在哪過夜,我只要那個地點,之後如果你相想死,我甚至可以為你提供毒『藥』,讓你舒舒服服地去見你的主。”
喬哈爾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在衡量尤先科的話裡有多少恐嚇的成分。
自己連死都不怕,那麼還有什麼能夠威脅自己的呢?
“你憑什麼……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喬哈爾咬了咬嘴唇,咬出了點血,刺痛讓他短暫地鎮定下來,“你以為你是誰?可以和萬能的主相比?”
尤先科豎起兩個根手指。
“兩個原因,想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