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在今晚如果能逮住一個行刑隊員,能敲開他的嘴巴獲得情報,那麼巴斯基夫今晚的落腳點應該可以審訊出來。
行刑隊回去是要想巴斯基夫彙報的,所以他們一定知道巴斯基夫目前的下落。
既然拿定了主意,秦飛說幹就幹。
“尤先科,你處理這個傢伙!老米,你配合我包抄他們,左右夾擊,讓他們顧不過來!”
丟下一句話,秦飛繞著山坡,從另一側離開了這個天然的掩體。
本來雙方的距離就只有五十多米,實際上,行刑隊員的火力雖然強勁,但是敗在了沒有夜視儀,在黑夜中,他們就像個瞎子,根本找不到秦飛的位置,而本來強大的火力和充足的子彈等等裝備卻成了他們的累贅。
很顯然,在雪地裡,拿著一支手槍的秦飛要比這些身上掛滿子彈和手榴彈,手裡拿著AK-74U的傢伙跑得要快多了。
嗒——
秦飛找準機會,再次對一個落在後面的行刑隊員開槍。
子彈準確地擊中了他的後背,這傢伙慘叫一聲倒在雪地裡。
慘叫聲讓他另外三名同伴嚇破了膽子,其中那名經驗最豐富的老兵立即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他扔掉了AK-74U,並且朝著自己的同夥:“扔掉步槍,減輕負重,跑!”
兩名同夥立即照做。
他們逃跑的方向正是高加索山脈的位置,看來巴斯基夫真的就躲在山裡,至少目前是這樣。
秦飛趕上了那名被自己擊中的行刑隊員,在靠近之前,秦飛朝他的胳膊開了一槍,然後小心翼翼靠近後踢開那支AK-74U步槍。
現在,已經沒時間去處理單個行刑隊員,秦飛必須擴大戰果。
他取出束縛帶,將這傢伙綁住,又朝他的膝蓋開了一槍。
這傢伙再次殺豬似的叫起來。
現在,這名行刑隊員已經不可能在冰天雪地裡逃走,即便能爬起來忍痛逃跑,在失血的情況下也跑不遠。
秦飛將他身上的武器全部蒐羅乾淨,然後將這些東西一股腦扔進旁邊的深溝裡去,做完這些,又開始朝著三名行刑隊員逃跑的方向追去。
遇到秦飛和米斯特這樣的對手,剩下的三個行刑隊員只能用倒黴來形容。
他們扔掉了AK-74U步槍,身上只剩下馬卡洛夫手槍。
現在,從火力上,雙方總算是扯平了。
不過,秦飛一時半會還真的追不上那幾個傢伙。
長期在高加索地區活動,讓這些非法武裝計程車兵對這裡的地形相當熟悉,加上體力本來就很不錯,一時之間,秦飛竟然沒法子拉近雙方的距離。
最煩的是,那個老兵很聰明,每次路過隱蔽物的時候,他都會停下來,利用地物的遮擋朝秦飛開幾槍。
別小看這幾槍,卻讓秦飛狼狽不堪。
在雪地裡奔跑本來就是一件很不輕鬆的事情,腳踩在厚厚的雪上,腳掌完全失去了彈跳力,所以根本無法做出更靈敏的動作。
這讓秦飛不得不小心謹慎,提防那傢伙會不會忽然朝自己開槍。
馬卡洛夫手槍的射成和精度加上目前的狀態下,秦飛覺得那名老兵打中自己的機率實在太低,除非是中頭彩,或者是自己倒大黴,否則不會受傷。
秦飛成功地吸引住了三名行刑隊員的注意力,他們根本沒料到,另一邊的米斯特卻在雪地裡奪路狂奔,他甚至爬上一座小山包,然後也不跑下去,直接坐在地上滑下去。
速度上的優勢,加上秦飛的拖延,米斯特居然成功包抄到了對方的左翼。
隨著槍響,又有兩名行刑隊員倒下,其中一個被擊中後,居然滾下了山坡,墜入了下面小路旁的深溝裡,發出了生命中最後的淒厲叫聲。
資格最老的那名行刑隊員此時已經知道左翼不再安全,他也不敢再朝左邊跑,只能折返右邊,那是秦飛負責的。
倆人一直你追我趕,你開幾槍我開幾槍,卻沒有打中對方。
秦飛是不想打中,指向拖延對方的逃跑速度。
畢竟一旦開槍,在這種狀態和距離上,秦飛也不能確保打中的不是要害,萬一擊中要害,恐怕又會少一個能開口的情報來源。
倆人就這麼追到一條小河邊。
低溫作用下,河水早已經結冰。
行刑隊的老兵想跑上獨木橋,卻被秦飛開了兩槍,擊中了橋面,嚇得他直接跳下了橋,落在冰面上。
秦飛更換了新的彈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