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梟聽得厭煩,也不想再和劉豹爭辯,吩咐道:“劉豹啊,你的這張嘴挺厲害的。為了嘉獎你,本官讓你體驗一點趣味的事情。”
劉梟再看向典韋,吩咐道:“去拿一桶鹽水來,鹽要給夠,用鞭子沾上鹽水,給本官狠狠的抽他,只要人不死,怎麼抽都行。”
“是!”
典韋眼中放光,抽打劉豹的事情,他樂意之至。不一會兒,典韋提著一桶鹽水來了。只是他剛到,張飛就拎著鞭子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道:“典兄,動手的事情,讓我來。你累著了,好好的在旁邊歇會兒。”
“放屁,老子有的是力氣。”典韋昂著頭,喝罵道:“張黑子,這是主公讓我乾的事情,你可別胡亂插手。萬一你不知輕重,把人打死了,我怎麼向主公交代。”
張飛絲毫不退讓,瞪大眼道:“典韋,你什麼意思?我是不知輕重的人嗎?我就是見你有些累了,才來搭把手,你別不識好人心。”
典韋撇嘴道:“你就放屁吧,無非是想動手而已,還找個理由搪塞老子。”
張飛心中發虛,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咱們打個商量,一人一百鞭子,輪著來怎麼樣?”
典韋瞅了眼劉豹道:“依你。”
劉梟在一旁看著,沒有開口。而劉豹被綁在木樁上,此刻卻心頭髮顫。劉梟這該死的人,竟然讓人用沾上鹽水的鞭子抽他,實在可恨。他的心底,生出無盡的恐懼。
死不可怕,不過是一刀的事情。最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斷的被人折磨。想要求死,但他做不到,更恐懼接下來的事情。
張飛捋起袖子,鞭子在水桶中浸泡一下,便奮力一揮。
“啪!”
響亮的一鞭,狠狠抽在劉豹的身體上。這一鞭的力道很重,鞭子落下,便響起劉豹淒厲的慘叫聲。這一鞭子落在劉豹的身體上,他的身體都開始顫慄。鞭子抽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彷彿被無盡的螞蟻啃噬,痛入骨髓,令他恨不得馬上死去。
張飛卻是咧開嘴一笑,很是興奮。他是涿郡人,清楚北地蠻夷的兇惡。尤其劉豹一路殺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張飛的心頭,早就恨不得將匈奴人殺之而後快。
如今揮舞鞭子抽打劉豹,手上沒有半點留情。
“啪!啪!!”
鞭子在空中飛舞,不斷的抽在劉豹的身上。每一鞭子落下,劉豹的身體就不停的顫抖。幾十鞭子下去後,劉豹外面的衣衫已經被抽得破裂,肌膚已經流溢位鮮血。
甚至有幾鞭子,落在了劉豹的臉上。相比於身上的肌膚,臉上的肉更嫩,一鞭子落下,皮開肉綻,疼得要死了一般。
劉豹的慘叫聲,不斷迴盪,聲音更是淒厲,彷彿惡鬼哭嚎一般。
張飛一百鞭子抽完後,扔掉鞭子,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說道:“他孃的,這一百鞭子下來,還有些累人,老子的肩膀都發酸了。”
劉豹已經昏死過去。
典韋讓人用水潑醒劉豹,又繼續抽鞭子。兩人不斷的折騰,令劉豹痛得死去活來,昏死後又被弄醒,然後又被活生生的抽得昏死過去。
劉梟沒有去管,而是徑直回到城內去休息,養精蓄銳,等待呼廚泉的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