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調轉方向,準備離開冀縣,往幷州去投奔郭汜。
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
冀縣的一切,現在只能捨棄了。
李傕想要突圍離開,但馬超卻早已經盯著李傕,不容李傕撤走。馬超胯下戰馬疾馳,殺入涼國計程車兵中。這些涼國計程車兵,經歷了先前的箭雨,如今又被伏擊,已經被嚇破了膽。
面對掩殺,許多人直接投降。
也有人四處逃散。
大軍逃的逃,降的降,沒有一戰之力,抵抗的人是極少數。以至於馬超殺入其中,所過之處,涼國士兵紛紛散開,直接就暴露了李傕的行蹤。
馬超盯著前方策馬奔跑的李傕,大吼道:“李傕,哪裡走?”他狠狠的一拍馬背,胯下的戰馬吃痛,再度加快了速度奔跑,和李傕的距離越來越近。
十丈!
八丈!
六丈!
雙方的距離,在馬超的快速追趕下,已經不足三丈。李傕回頭看到馬超殺來,嚇得打了個寒顫,不敢耽擱。他一邊奔跑,一邊吩咐身邊的親衛阻攔馬超。
這些親衛雖然悍不畏死,可此刻的馬超,無人能擋。一杆大槍橫掃,擋者披靡,阻攔馬超的人,在眨眼工夫,就被全部斬殺。
馬超策馬急趕,拉近了和李傕的距離。
雙方距離,已經不足兩丈。
馬超拉近了距離後,他手抓住了大槍的尾端,臉上殺氣四溢,再度道:“李傕,滾下馬吧。”大槍瞬間戳出,鋒銳的槍尖劃過空中,化作一抹流光,撲哧一聲,便刺入李傕胯下戰馬的馬屁股上。
“噗!”
鮮血噴濺,戰馬悲鳴。
戰馬吃痛之下,瘋狂的抖動身體,竟是把李傕從戰馬上摔下來。
砰!
李傕摔倒在地上,渾身都疼痛不已。他還沒有站起身,馬超策馬追了上來,已經停在他的面前,一杆大槍在李傕的胸前擱置著。只需要槍尖再往前三寸,就可以扎穿李傕的心臟。這一刻,李傕驚恐不已,說道:“馬超,我投降,我投降,別殺我。”
“放心,沒打算殺你。”
馬超咧嘴笑了笑,他手中的槍緩緩收回。他已經歸順了劉梟,效忠於劉梟。雖然馬超內心一萬個想殺了李傕的念頭,但他得顧慮劉梟的想法。
他的考慮,是先把李傕交給劉梟,讓劉梟來處置。如果劉梟顧慮到他的處境,自會把李傕交給他處置。如果劉梟不殺李傕,馬超再作另外的打算。
李傕聽到馬超的話,也鬆了口氣。
就在此時,馬超剛收回的大槍,卻是狠狠的紮下。撲哧一聲,鋒銳的槍尖,就扎入李傕的肩膀上,殷紅的鮮血噴濺出來,染紅了李傕的衣衫。
“啊!”
李傕疼得淒厲慘叫。
他連忙伸手抓住馬超的槍桿,不讓馬超再用力,他看向馬超,眼中竟是意外,大聲道:“馬超,你要做什麼?”
馬超笑道:“我不殺你,但不代表不傷你啊。這一槍,是我在戰場上追你時,不小心留下的。傷了你,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此刻馬超的笑容,落在李傕的眼中,猶如惡魔一般。
李傕忍著痛苦,一言不發。
馬超卻是手上發力,大槍登時抽出。槍尖從李傕的手中劃過,鋒銳的槍刃滑坡了李傕的手掌,鮮血登時就流溢了出來。
李傕又是慘叫一聲,痛苦不已。
馬超還不解氣,又提起手中的大槍,再度一槍扎出,在李傕的大腿上紮了一個窟窿。馬超連續紮了兩槍,才稍稍解氣,吩咐士兵把李傕羈押起來。
馬超帶兵繼續掩殺,再加上後方有徐晃、張繡帶兵殺來,抵抗的涼國士兵紛紛投降。整個戰場抵抗計程車兵極少,在短短時間,掃蕩完李傕麾下的所有士兵。
不久後,劉梟從後方來了。
馬超身著甲冑,迎了上去,抱拳道:“臣馬超,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