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黃星與付貞馨之間的愛情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那段無法用語言去描繪的美好,最終只能變成一段美好的回憶。
歐陽夢嬌站了起來,沒跟黃星打招呼,便走到了門口。
在即將邁出去的時候,她扭頭看了一眼,眼神當中,折射出一道無奈的光彩。
下午四點鐘左右,一個神秘的人物,光臨黃星辦公室。
當她出現在黃星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黃星瞬間呆住了!
竟然是付貞馨!
在黃星的印象中,付貞馨似乎從來沒有到鑫夢商廈來過!更別提是到自己辦公室來找自己。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與自己纏綿曖昧的付貞馨了,恐怕在她心裡,一直填滿了對自己的恨。
黃星愕然地愣了一下,付貞馨的腳步聲,剛才他似乎已經感應到了,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卻認為這彷彿是一種幻覺。
‘怎麼,不歡迎?’付貞馨眨了一下眼睛,盯著黃星。
她今天穿了一套蠻漂亮蠻時尚的女式絨裙,身體的線形,仍舊像以前那樣完美。
黃星近乎支吾地道:歡……歡……歡迎……歡迎……
伸手將付貞馨讓進了辦公室,黃星隨口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呀?
付貞馨輕盈地走到了沙發跟前,一邊坐下,一邊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呀。這裡有我,最親的人,和最……的人。
黃星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付貞馨所指的最親的人,是付潔。但後面一句‘最……的人’,她故意省略了中間的形容詞。黃星或許能夠感覺到,這個人肯定是自己。中間省略去的形容詞,應該是‘恨’這個字。
抑或是,她實在找不出任何一個貶義的形容詞,去形容自己。
黃星尷尬地一笑,坐在了付貞馨對面。
付貞馨眺望了幾眼辦公室裡的牆壁和擺設,微微地點了點頭:你還挺有口味的嘛,辦公室佈置的不錯呢!
黃星道:還行吧。都是秘書的功勞,天天替我打掃整理。我現在是懶人一個。
付貞馨道:好像你以前也不怎麼勤快吧?
黃星強調道:一直很勤快,只是沒太被人發現。
付貞馨道:沒看出來。我是過來找我姐的,我們晚上要出去參加一個……一個……一個壽筵。
‘壽筵?’黃星反問:什麼壽筵?
付貞馨解釋道:是我姑姑!六十歲生日!
黃星道:親姑?
付貞馨道:那還用說?不是親姑誰有時間去呀!我和我姐小時候,我姑姑可疼我們了呢。在我們心裡,姑姑是跟親媽一樣的定義。
黃星點了點頭:明白。那是自然該去了。
付貞馨突然很神秘地望著黃星,輕聲地道:作為我未來的姐夫……你是不是……也應該爭取一下,這次與我們的家人,見面的機會呢?
黃星猛地一怔,道:我……我還是……還是不去了。再說了,我和你姐,兩個人,必須要保證一個人在商廈。
付貞馨將了黃星一軍:怎麼,害怕花錢呀?
黃星苦笑:錢算什麼。這樣吧,我下去買一些禮物,你稍帶過去表示一下,好不好?
付貞馨搖了搖頭:不好!那你得親自表示,才行。
黃星道: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再說了,你姐她,她肯定不讓我去。
付貞馨道:你怎麼知道的?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
黃星笑道:不敢試。現在的你姐,可兇啦。
付貞馨強調道:拜託,我姐一直很兇,好不好?哼,敢背後黑我姐,小心我去我姐那裡告你黑狀!
黃星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看來,融洽和諧,實際上卻暗藏玄機。
曾經的一對戀人,如此成了準親戚,準姐夫與小姨子的關係。這種微妙的轉變,在二人心裡,不能不說是一種痛苦。但是他們又不得不把這種痛苦深藏在心中,嘗試用一種平和的態度,去面對彼此。
這是一種無法調和的矛盾。
儘管,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過了一會兒後,付貞馨站了起來,對黃星說道:我上去找我姐了,你過去不過去?
黃星搖了搖頭: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付貞馨道:那你就不怕我真的在我姐面前,告你黑狀?
黃星呵呵笑道:習慣了,習慣了已經。
付貞馨突然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什麼習慣了?
女人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