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頓,帶著濃濃的堅定之色,“這是哪兒?”
“家啊。”洛辛自然回答。
“那我們現在在哪兒?”
“在家啊。”洛辛覺得這男人半天不收拾就又神經病發作了。
就當洛辛要發作的時候,安珵銘那自然話語卻如同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弄得洛辛的心瞬間柔軟,眼神也變得柔軟,“這是我們的家,誰也插不進來。”
“……”
視線雙雙碰撞,心與心的距離,在彼此之間這樣的氣氛和眼神對視下,更進一步。
安珵銘臨出門時,看著書房內開始工作的洛辛,“別讓自己再遇到危險。”他不喜歡,昨晚凌晨回來,雖然衛生間內血腥味兒很淡,可他還是聞到了,如果她瞭解了他的家世,可能做這種掩飾會更小心,但她如今卻不知,所以,讓他給發現了,當時他心都慌了,前所未有的亂,從小被教育,就是不能慌,不能亂,他是將來安家的家主,掌權者,作為領頭人,與任何事,切記鎮定。
可當時的情況,他真的緊張到了極點,當時就回了房間,用了些藥讓洛辛沉睡,而他仔仔細細的給洛辛全身上下做了一個仔仔細細的檢查,一分一寸都不放過。
看著書房門口伸出一個頭看著自己的男人,很平淡的話語,對於昨天的事情,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出口的話,她能感覺到男人對她慢慢的關懷,心中不由得一暖。
鄭重點頭,“放心,昨天只是意外,並非大事,已經解決。”
“嗯,你的身手我還是相信的。”能夠沒事就找他“練練”的人,身手能差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