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訊息才回來的。”
安珵銘卻不以為然,再接再厲,“老婆啊,老公的就是你的,你能讓老公的心都在你這兒,能為你做這些,那也是你的能力,也是你掙來的。”頓了頓又道:“你是我老婆,發生這種事情難道我不該回來嗎?”
“安先生,我覺得你太小題大做了,而且,你低估了我的能耐。”之後就是堅定毋庸反駁的言辭,“認真工作,為這點兒事情,跟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什麼時候工作做好了再回來。”
霸道的口吻,絕對的權威。
安珵銘瞬間懨了。
“我一會兒就讓葉特助退票。”
“嗯,不錯。”高冷的嗯了一聲,算作預設。
雖然覺得自己挺那啥的,可心底,說實話安先生是高興壞了。
抹了抹額頭上不見多少的冷汗,微嘆,這哄老婆也是一項重大工作,而且一般人根本不能完成啊,也幸好是他安珵銘。
等著安珵銘那頭沒話了,洛辛這時開口了,“安珵銘,你說如果再有女人上門來給錢讓我離開你,我該怎麼做?”
“那還用說,當然是用你老公我的錢狠狠的砸回去,告訴她們,你比她們都富有得多。”安先生電話那頭滿臉傲嬌,微昂著頭,笑容濃濃,自信非凡。
微微抽嘴,毫不留情的諷道:“虧得你還是個成功的商人,有錢都不賺,更何況還是這麼輕鬆的掙錢方式,不偷不搶不犯法的,我為什麼不接受?”
“可這是對我們感情的侮辱。”安珵銘非常不高興,覺得這老婆真的得好好調教了。
可是老婆實在太霸氣了,真要調教,還不知道被調教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