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看著旁邊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洛辛去洗漱過後坐到床上,突然感覺大床大片塌陷,然後她的身體也猛地往後一倒,卻很快被人從後面輕巧接住,雙眸大睜,看著視線中倒著的男人,嘆了口氣,“心疼那丫頭?”
“嗯”去很快調轉話頭,“但也是作為父親的我失職,這些年沒有好好的教育她。”
“我知道這些年你愧疚當年對我的離開無能為力,所以對這丫頭百般遷就,萬般縱容,可該學會的她需要去學,以後長大了,她要獨自面對很多事情,並不是有錢,你請好經理人幫忙就可以完全高枕無憂的,靠人不如靠己,就算她以後平凡一生,本身也需要學會很多東西。”如果她一直在,可能對安斯洛也會適當放鬆,可她離開了這麼多年,如今再次回來,她認為不能繼續這麼放縱女兒了,安珵銘在有,也不如女兒自己掙來的安心。
哪裡可能不知道妻子心裡的想法,所以後面的話,安珵銘沒有再開口,直接將其全部堵在了喉嚨裡,當吻上妻子那柔軟的唇時,仍舊一如當年的香甜氣息,讓他整個人無法自拔,沉溺其中。
房間內溫度節節攀升,夜還很長,屬於他們的幸福時間,也還很長。
次日醒來,安珵銘已經不在房間,穿戴好衣服下樓,就聽到了廚房內的聲音,走近廚房,過來看到了安珵銘正在裡面忙碌,雖然動作不算熟練,但仍舊不影響他正在製作的沒事。
當年這男人因為自己而去學習的廚藝,反倒是讓她這個對廚藝掌控極好的人開始慢慢減少了下廚時間到最後基本不再進廚房,看他這架勢,這些年,恐怕他也很少進廚房。
聽到聲響,安珵銘回頭,看到是妻子站在門口,眸子裡露出柔和笑容,隨意道:“你先出去坐會兒,馬上早餐就好了。”
“孩子們呢?”剛才她下樓前去兩個孩子的房間看了,都沒有在房間,房間裡很整齊,顯然已經起床了。
“在外面跑步。”跑步這一點,安珵銘從小就堅持讓女兒在跑,寒晏更是多年來從沒落下,每天早上都會跑步,只是這幾天被洛辛折磨慘了,女兒有了些小性子,好在今天早上可能已經稍稍恢復過來了,所以和寒晏一起在跑步。
作為親生父親的安珵銘卻根本不知道,哪裡是他的女兒已經恢復了,明明是寒晏今天早上強制性的去床上將安斯洛給拽了起來,無論小丫頭片子紅著眼睛多麼裝可憐,都沒有博取到寒晏的可憐,愣是將小丫頭片子給拽到了外面開始跑步。
這不,在外面跟著哥哥慢跑的安斯洛撅著嘴,通紅著眼睛,別提多委屈了,時不時櫻紅的小嘴裡還會吐出幾個字來,大概意思就是“壞哥哥”“討厭哥哥”之類的話。
早餐上桌,兩個孩子剛好回來,洗漱後坐上桌,洛辛的視線就落在了安斯洛身上,雖然過了這麼久基本上看不到孩子哭過的痕跡了,不過她是誰,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小丫頭試圖掩蓋自己哭過痕跡的小手段,並沒有當眾拆穿,而是招呼兩個孩子先吃早餐。
等著早餐過後,安排寒晏先去書房看書,洛辛則單獨牽著安斯洛的手離開了別墅。
這些天,安斯洛已經徹底接受了洛辛這個母親,雖然哥哥今天惹她上心了,可她仍舊很粘哥哥,很相信哥哥,哥哥以前和她的媽媽接觸過,而且爸爸也說過這個女人才是她真正的母親,所以她願意選擇相信,畢竟,她的心,好多次都不由自主的想靠近這個女人。
“安斯洛,為什麼哭?”
就在安斯洛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就竄入耳朵,弄得安斯洛一個機靈。
“”聽到這話,安斯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抿著唇不回答。
可作為資深教授的洛辛,怎麼可能因為這麼個小原因就不再繼續問題,“你爸爸誇讚你很聰明,這些年因為各種原因,媽媽離開了你的身邊,但並不代表我對你不重視。”
“”
前面的話只是鋪墊,她並不準備和這麼一個幾歲的孩子說道理,雖然她很聰明,可也改變不了她才七週歲的事實。
“我知道你很崇拜你的哥哥,認為他是天才,什麼都會,那你知道當年他學習多努力嗎,你知道他學東西的時候付出了什麼嗎?”連續的幾個問題後,洛辛緩緩鬆開女兒的手,毫不留情的一句話更是直中安斯洛心口,“別認為別人的成就和能力是天生自帶的,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百分之百的蠢材,也沒有百分之百的天才,就看你的心如何指向你成為蠢材還是天才。”
說完這話,看向女兒,見她面色蒼白,洛辛的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