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些事情,他只能做到儘量不傷害到彼此關係,單單施明朗,他是將他看作岳父的,那些年這位老人對他和妻子的關照和在意,特別是妻子,是打心眼裡的,雖說這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妻子佔據了真正施洛辛的身體,可受到的恩惠不能抹去。
“你們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但曾經那些年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對辛辛的看重和深情,難道都是作假的嗎?”若是當年說安珵銘作假,他還覺得有可能,如今的安珵銘,無論身份地位都已經達到了頂峰,就算他也難以望其項背,他對自己的態度,又該如何解釋。
“抱歉爸,對您我深感愧疚,對施洛辛,我只能辜負。”微微側頭,不去看施明朗的眼睛,就算被誤會,他也不打算解釋,因為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人出來承擔一切,因為解釋什麼的,都顯得蒼白無力,換做百分之九十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這個真相的解釋。
“什麼叫做抱歉,什麼叫做你只能辜負,你辜負的是我女兒,你卻給我說抱歉,你認為這合理嗎?這難道就不荒唐嗎?”想著當年最終同意女兒嫁給這個男人,不就是看他對女兒的一片赤誠之心嗎?當年的他有多高興女兒覓得如此如意郎君,如今就有多後悔,當年竟然瞎了眼,竟然將這樣的渣男看作好女婿,還指望著他們夫妻倆能幸福在一起一輩子。
這件事情換個角度,如果他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傷害,恐怕他會要了那人的命,而不是像施明朗這般坐在這裡,和平面談了。
所以,他現在淡定,甚至希望施明朗能粗暴一點,揍他一頓也好,至少,他心裡不會這麼憋得慌。
安珵銘這自私的想法自然沒有實現,施明朗是學院派領導,如何可能動得了手,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關係還沒到那個地步,女婿很優秀,更重要的是女兒很喜歡女婿,彼此是合法夫妻,共同擁有一個女兒,這都是無法磨滅的事實,真動了手,一切就不可能再回去。
“辛辛很喜歡你,你們還是夫妻關係,又有一個斯洛在中間,離了婚,你就不怕這影響到斯洛嗎?”其實找個藉口施明朗說出口後都感覺有些舌頭打結,這些年來,外孫女跟女兒的關係,女兒對斯洛,關係都只能稱之為平平,說得徹底,恐怕他們夫妻倆離婚,對斯洛真的不會有半點兒影響。
“”
這一次的安珵銘乾脆以沉默應對,同時也用自己的表情告訴了施明朗他的態度和決心。
“你——你——”施明朗是真的被氣著了,本來泡杯茶表示想要平心靜氣談一談的,可這個時候也剋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了,實在是太頭疼了,他都這把年紀了竟然還來抄這個心。
“爸,我知道我傷到您的心了,更對不起施洛辛,可有些事情我無法解釋,我唯一可以告訴您的是,我遵循本心,從未變過。”最後一句話安珵銘說完,起身離開客廳前往書房。
“”獨留施明朗一個人坐在客廳,滿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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