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努力造人去了,以至於根本沒聽進去洛辛的話,好幾次的求饒都讓他用話糊弄或者柔情安撫過去了,總而言之,洛辛昨晚很累,也可能是最累的兩次之一,還有一次就是來龍城之前那一晚。
“安珵銘,如果後續一個月我讓你上床睡覺,我就不叫施洛辛。”後續她還有很多要忙的事情,而這個男人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發情期到了,總而言之各種魯莽,怎麼都喊不住他。
“老婆,你不能這麼對我……”聽到這話後,安先生總算變臉了,意識到這一次老婆大人是真的生氣了,第一次對他說這麼重的話。
“安先生,現在才來求饒,不覺得為時過晚?”微勾著唇角,洛辛眼角帶著嘲諷,這個死男人,不給他來點兒教訓,還真以為她對他這麼慈悲,一次又一次的輕易放過他。
“……”
兩人洗漱好走到餐廳,楊悅榕和施燚已經各自做好,施明朗看到夫妻倆過來,連忙站起身,一雙眸子裡寫滿了笑意。
“回孃家也算客,這麼晚起床,還真不把自己當出嫁的。”楊悅榕自己等,也能忍了,畢竟施明朗是這麼的偏袒這個女兒,但想著兒子今天還要出去“學習”,卻讓兒子坐在餐桌上和他們一起等了半個多小時,早餐都涼了又進廚房熱了一次了,頓時一肚子火兒。
儘管說的很小聲,可因為早晨,加上餐廳安靜,眾人都聽到了。
“不吃就滾。”施明朗覺得留楊悅榕在家裡真的是一個大錯特錯的失誤,怎麼就聽著女兒的話任由這個女人留在了家裡呢,好好的一頓早餐,她完全就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人。
施燚坐在旁邊,聽著自家母親的話,如同個身外之人一般,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沒有任何表情,雙眸漆黑幽深,任何人都看不透他眸底的想法。
“明朗,就算你對我有意見,可施燚難道就不是你的兒子了嗎,你明明知道他今天要出去學習,和老師約好的時間可能會遲到,我不過就只是說了一句,你就這幅模樣,明明都是人生,差別就這麼大嗎。”楊悅榕猛然從餐桌前站起,手狠狠排在桌面上,餐桌被震得顫了顫,好一會兒餐廳內的環境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中。
“……”
“媽,你話太多了,我的事我自己能處理好。”
不知道是不是餐廳內氣氛實在太詭異,施燚開口說出了洛辛和安珵銘到來見到他後的第一句話。
語調無悲無喜,如同一個出家人,六根清淨四大皆空。
洛辛聽著這語調,不知為何,心底略微被觸動,眼神又一次不自覺落在施燚身上。
這一次因為洛辛是正面看施燚的,所以施燚也正面看了洛辛一眼,同時,也認真的對洛辛點了點頭,卻沒有喊人,但比之昨晚的冷漠,如同局外人,這待遇,差別不要太大。
“……”楊悅榕頓時一張臉青黑交加。
敢情她說這麼多,最後卻弄得裡外不是人。
早餐過後,施燚只是向施明朗低聲說了句什麼後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十一歲卻已經將近一米六的身高,背影孤寂悠遠,如同一個世外人,帶著一絲死寂,彷彿陷入黑暗中不能自拔的人,無人能夠將他從黑暗中拖出來。
站在別墅大廳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坐上車後座讓司機送去目的地的施燚,好一會兒洛辛卻低低一嘆,“為什麼我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共通點。”
“他倒是個不錯的。”有那樣的一個媽,兒子卻能長成這樣,確實不容易。
出身的環境決定了一個人的思維方式,更何況安珵銘的家世不是一般的好,雖然他的出身是大部分人無法相比的,但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豪門權勢家族內的一些東西,都有共通點,安珵銘也能感覺出點施燚的性子。
客廳內,楊悅榕不知去了哪兒,也許一次一次的丟人也認為沒臉繼續留在家中,出門去了。
施明朗讓洛辛夫妻坐在沙發上,榮嫂又將曾經的洛辛喜歡的水果茶端了上來。
想著今天早晨兒子竟然主動跟洛辛打招呼,雖然不常和日子相處,但兒子的性格他還是有所瞭解,昨晚施燚就沒跟任何人打過招呼,可今天一早竟然對女兒打了招呼,不由得心中高興,但兒子的出生讓他和女兒之間隔了一段,女兒如今家人,回家時間不多,他想要跟女兒談談。
“辛辛,雖然我知道施燚的出生對你造成了很大影響……”
“我知道,以前我是不喜歡這個繼母,更不喜歡他生的孩子,可現在看來,施燚還不錯。”洛辛看出了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