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直接將一絲不掛的楊悅榕丟給屹立在大門口的人,大踏步的離開公寓。
後面跟著的人面色如同調色盤,最終還是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將半昏迷的楊悅榕拎著迅速跟上了洛辛。
地下停車場,兩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上了旁邊一輛黑色商務車,上車後,那人如同丟垃圾一般嫌棄將楊悅榕丟到一邊,最後沒忍住,還在旁邊那了溼紙巾不停的擦拭著雙手,如同沾染了什麼了不得的病菌,總而言之,怎麼看都能感覺到他的噁心程度。
徐亦塵優雅的從旁邊拿出三支紅酒杯,從車載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分別倒上後遞給洛辛和努力擦拭雙手的男人,“辛苦了。”這話明顯是對擦拭手的男人說的。
聽到這話,那人將手中的溼巾隨手一拋,溼巾呈直線直接往徐亦塵而去。
徐亦塵動作自然的反手一拍,溼巾落入旁邊一張小桌上。
男人結果紅酒,仰頭狠狠的幹掉,喘著粗氣,將被子遞到徐亦塵面前,眸光落在他臉上,舉動顯而易見。
迅速給男人又倒了一杯,男人又一次喝完後,這才算平穩了心神。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徐亦塵從未見過好友這副模樣,再看向旁邊安之若素品紅酒的洛辛,心中萬分糾結,對於這個八卦他表示是非常好奇的,可又不能表現得特別明顯,所以,此刻他臉上還帶著玩味兒隨意的微笑,彷彿就是隨口一問的話。
“想知道?”明明看到他們帶回來那樣狼狽不堪的楊悅榕,再結合對方不停擦手的模樣,傻子也能猜出三分,看來徐亦塵更想聽她親口說,而更顯然,他是想看這個冷麵男人的笑話,可能平時這個冷麵男人都太刀槍不入了,徐亦塵也找不到機會取笑他。
“我可以親自說。”
不等洛辛再開口,旁邊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就涼涼響起。
“……”原本滿臉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殆盡,轉頭,朝著還有那張冷冰冰的閻王臉露出訕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別這麼看著我……我不問了。”
八卦精神一下子消散。
洛辛也開始步入正題。
“做你們這行的,這種人應該有很多手段擺佈。”說著,挑眉看了一眼徐亦塵。
被這麼一看,徐亦塵眼角一抽,握著紅酒杯的手不自覺一緊,回想著第一次見洛辛那晚,她看他的眼神,這個女人從來不是個善茬,滿肚子壞水,既然問起,就肯定又要整人了。
心中不由得對楊悅榕有了幾分憐憫。
一整天晚上,對於楊悅榕來說,就是一個噩夢,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出門去會桑德,從而造就了這樣的事情發生。
寂靜蜿蜒的小道上,一輛黑色商務車緩緩停在那裡,車門開啟,從裡面下來兩個女人,一邊一個攙扶著一個女人,緩緩往前走。
周圍稍微路過的人看看,也只以為是女人喝醉了才回家。
車上,坐在床邊看著外面逐漸走遠的三人,徐亦塵轉頭,看向旁邊閉目斂神的洛辛,聲音帶著不解,“為什麼還給她留臉面?”按理說,這女人不像是善類啊。
那樣的事情都對人家做了,還在乎這麼一點兒,弄得這麼麻煩,直接將這女人全身一剝,往她家大門口一扔,妥妥的讓她這輩子都活在悔恨痛苦中。
“你想說直接讓她赤果果的回來?”洛辛偏頭,直中苗頭。
“不然呢。”挑眉看向洛辛,反問。
“她是我繼母。”涼涼開口後,視線看向前面駕駛位上的人,“開車。”
“……”
車內詭異氛圍迅速蔓延至整個徹響。
直到車子開出很遠,徐亦塵才逐漸回過神來。
“你剛才說……她是你……”
“繼母。”涼涼的聲音繼續回應。
“呃……”得到了確認的徐亦塵嘴角抽搐,原來他沒聽錯。
“是,你沒聽錯,她是我繼母,不過,她活該。”說完後,閉目不再說話。
旁邊一道冰冷卻帶著幸災樂禍的眼神落在徐亦塵身上。
感覺到這目光,抬頭,滿臉驚訝“徐森,真想不到,你竟然有了多的表情。”從小一起長大,對於這個相當於家裡安排給他的影子的男人,自然相當瞭解,他更拿他當好朋友好兄弟,心中也很高興他有這樣的變化,也打定主意,以後多讓他和洛辛接觸,指不定兩個冰塊相碰,能擦出不一樣的火花。
被攙扶著回到別墅的楊悅榕從上午一覺睡到傍晚,醒來後整個人反